镜吟说她们一族原本是没有性别的,她那时被风初醒捡回去,看风初醒模样好,便精那个虫上脑,照着他喜欢的样子化了形,化成了一个弱柳扶风的男孩子。
后来与风初醒决裂后,想着与过去彻底一刀两断,又照着我化成了一个女孩子。”
时诩斜着眼睛,忍不住竖起拇指:“想做男人便做男人,想做女人便做女人,这居然也行?!
不愧是鬼!”
江纤尘黑沉的眼珠一转,疑道:“什么鬼?”
时诩含混着岔过去:“你听错了,看戏。”
远处,支镜吟一巴掌毫不留情落到风初醒脸上,打得他踉跄一步,一道血痕从唇角蜿蜒。
支镜吟嫌恶地擦着脖子:“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我能不能干净抽身不知道,但我每次照镜子,的确没有想起过你。
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通常不会主动去回忆自己这段恶心的过去,毕竟谁都不愿意想起自己有过一个与别人双修的前任吧。”
时诩:“……”
小荻:“……”
江纤尘冷哼一声,听着语气,愤怒不亚于支镜吟本人:“世人只知道他们曾是道侣,现在分开了,但不知道他们分开的原因。
大概十几年前,那个王八蛋去孽州参加宫宴,睡了孽州王一个小妾,事后还极没担当,非说自己被下了药。”
关于风初醒青年时的风流事迹,魔域无魔不晓,所以当他浪子回头、收心与一名不见经传的修士结了合籍魂印后,还成了一段良缘美谈。
可惜昙花一现。
小荻叹了一声,点评道:“唉,多少不懂事的姑娘少年都梦想着做浪子停靠的岸啊,可浪子即便上岸了,难道就不能再回海里么?找道侣真是一场博弈。
老板,若我以后被道侣辜负了,你会不会帮我揍回去?”
时诩慈爱地摸了摸她狗头:“当然。”
他顺手又摸了摸干女儿的狗头:“日后你被欺负,爹也会帮你揍回去的。”
江纤尘无语地拍开他的手:“爹,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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