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江冽哪个字戳到了境灵的肺管子,他面色变得极其难看,一团光凝聚在指尖,刚要不管不顾地打出去,却动作一顿,转而露出个阴测测的笑容,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面前的魔族,他是朱雀道侣啊。
周遭狂风乍起,境灵的身形像荡开的水波随风散去,唯有癫狂的笑声被风送向四野:“我不杀你,哈哈哈……神农鼎沟通天地,我这便送你去见他!
伏鬼诛邪、伏鬼诛邪……我看那把没有记忆的剑会怎么杀你!
“
江冽就见眼前大片黑雾从消散的白光里钻出来,气息转瞬包裹了他,几乎与他融为一体。
在知道黑雾虽不死,却可以被吞噬之后,他再不躲避这些东西,正要收拾它们,他眼前却忽然一花,荒地不见了,入目的变成如洗碧空、柔软连绵的白云,与……满天际被白云缠裹到泛灰的黑色雾气。
那些颜色很淡的黑雾与他身上沾的看起来相似,凶煞戾气却是数倍,甫一触碰,渡劫修士那坚不可摧的肉身便成了纸糊的,瞬间被割出伤痕。
江冽避开游走的黑雾,看向不远处背对着他、端坐在一个大阵中央、四肢脖颈与腰身分别被极粗的锁链缠住的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心道这是什么障?
境灵被刺激的脑子不正常,随便编了个幻境?
那白衣男子一动不动地被禁锢在广袤天地中,渺小得几乎被云遮盖,却让人无法忽视,江冽眼睛盯着他的背影挪不开,觉得他有些眼熟。
没等想起这是谁,江冽瞳孔禁不住一颤——除了那六道粗链,原来还有一道极细的锁链……不,更像是绣花针勾出的线。
针的起点落在法阵最亮的位置,从白衣男子两边太阳穴上穿过,把绷直的线钉在起点对称的一端,贯穿了他的头部。
七道锁把他紧紧“缝“在法阵上,那些如刃般锋利的黑雾正缓缓朝他游去,往他身体里钻。
这是犯了什么重罪,要遭此酷刑?
这念头一出来,江冽心口不由得搐了一下,有一瞬间几乎喘不过气,识海警惕得风起云涌,叫嚣着“危险!”
,“不能看!”
,”
快走!”
。
但许是对酷刑太感兴趣,他脚步不受控地,朝白衣男子走过去。
江冽走到第三步,一条锁链“轰”
得崩裂。
他看不见白衣男子正脸,但直觉这人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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