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闯轻蔑地说了一句,飞出一刀,割断了吊着戈拉尸体的绳子,让他的尸体如一块腐肉般落在地上。
“打扫一下战场,把还活着的捆起来,我一会儿问话。
再看看这些死人身上有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把箭也取下来,说不定以后还要用,尸体不用管,自然有野兽解决。”
高闯吩咐了一下,然后走到水塘边上。
就见花想容脸色苍白地站在水塘边,要不是阿布扶着,连站也站不住了,额角上有血流下,胡子已经掉了半边,估计是被从地面上拖过时受的伤,一只手无力地垂着,看样子已经脱臼了。
他用这么野蛮的方法救了花想容,把她当牧人竞技中的小牛一样对待,本以为会遭到痛骂的,可没想到他一走近,花想容却嘤的一声扑到他的怀里,倒把他吓了一跳。
“喂,你在装男人哪,这种行为会被误会成我有断袖之癖的。”
高闯有点尴尬,在花想容耳边说着。
但感觉她微微抖着,似乎在哭,又不忍心推开她,心里有点怜惜。
在这山林里,一个男人都无法面对,何况她一个现代来的女人,而且还是没见过风雨的书呆子型。
戈拉当然更不会爱惜她,这些天来一定吃了不少苦。
“我来帮你把胳膊上好,也不能总这么吊着啊。”
任花想容无声地哭了一会儿,高闯故意用轻松地语气道:“回头变成一只手,算盘都打不了了。
话说回来,你一个在高科技国家长大的人,是上个厕所都要带着电脑的主儿,怎么会用算盘。”
“我爷爷教的,他年青时在国内做过小生意。
啊”
花想容痛得叫了一声,原来是高闯趁着和她说话的时机,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把她胳膊的脱臼处复位了。
“你这招在哪里学的”
花想容问道,活动了一下手臂。
“打上几场架,受上几回伤,没人教你,你也会了。”
高闯淡淡地答,浑身上下那股满不在乎的劲,让花想容有点失神。
“瞪我干嘛我不这么着,就救不回你。
我又不是故意让你受伤,别记恨我啊唉,这玩意儿别粘着了,黑天白天也不拿下来,当心皮肤过敏。”
高闯说着一伸手扯掉了花想容的假胡子道。
哪想到这胡子好多天不拿下来,花想容又怕被发现女儿身,不停地按,所以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他一用力,胡子是下来了,花想容的上唇也被扯下了一小块皮肤,鲜血登时渗了出来,疼得她捂着嘴直跳。
“对不起,对不起”
高闯连忙道歉,心里责怪自己对花想容太过粗鲁,不懂怜香惜玉。
可是他一直以来,也确实没有拿花想容当女人看待过,这个动作纯属自然。
“我有药膏,马上抹一下。”
他听不清花想容含糊不清的喊些什么,慌乱地拉开她的手看看,“没事没事,没有伤到真皮层,不会变成三瓣儿嘴的。”
“要是留下疤痕,嫁不出去,我饶不了你”
花想容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痛得汗珠儿都下来了。
“现在整容业那么发达,恐龙都能成仙女。”
高闯被一对白眼飞刀射中,也有点冒冷汗,随口道:“了不起我娶你,谁让我犯罪嘛,我来负责。”
他说着随手拿下脖子上的一个金属牌,“这个给你当信物,回头你真没人要,就来找我。”
他急着给花想容上药,连想也没想就做出这些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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