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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此时他的字已经被滚烫的茶水浸得墨迹四晕了,整张宣纸上一团墨迹,湿答答的,还冒着热气,他临摹了许久,这一张是他最满意的,结果就这么被茶水浇了,而且放在一旁的另几张临摹好的字也都被浸湿了大半,一个下午的辛苦就这么毁于一旦。
殷鉴水深吸一口气压制心中的怒气,本想平复一下心情,却听到了老牛头带着痛楚的哀叫求饶。
“哎呦,我的腿,我的老腰啊!
少夫人饶命啊,饶命,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少夫人饶命啊!
啊,我的手也扭到了,少夫人,小的只是想给您递口茶,让您歇会儿啊,谁知道就除了这么个意外,造孽啊!”
殷鉴水本就心情不好,听见老牛头在那里求饶嚎叫,顿时心中怒气又涨,紧皱着眉头,脸色不愉。
听见动静急忙进屋查看情况的钱姑和都紫也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都紫上前想去把老牛头扶起来,却被钱姑阻止了。
没看见少夫人正在气头上吗?别去触他霉头。
小丫鬟收到钱姑的警示,默默地收回卖出去的脚,微垂着头不敢说话。
殷鉴水刚想把聒噪的老牛头打发出去,谁知道,一抬眼却看到那一沓正在慢慢洇湿的宣纸,以及那个他最喜爱的茶盏杯口上的那一个缺口,偏生此时此刻,老牛头正在哀嚎卖惨求饶,这彻底让殷鉴水心中的怒气压着不下去了。
“闭嘴!”
殷鉴水沉声道,抬眼面无表情地看了老牛头一眼,直着一眼便将老牛头吓得噤声了。
老牛头是万万没想到,一个双儿的眼神居然能够如此可怕,不过他也知道了,今天的这一场“岔子”
,怕是真的将殷鉴水给彻底惹恼了。
“滚出去,三天之内不准在出现在爷面前。”
殷鉴水缓缓抬手指向门外,语气不起不浮,平淡至极,却格外的吓人。
“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老牛头从地上爬起来,弓腰哈背地快速往外退。
“少夫人……”
钱姑走向前来,语气有些担心的呼唤着垂眸而立的殷鉴水。
殷鉴水抬起手来阻止了钱姑接下来的话,平淡道:“你们也都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们收拾,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钱姑有些犹豫,但是她自知拗不过殷鉴水,也只能拉着都紫退出门外,在外面守着,让殷鉴水一个人待一会儿。
看着殷鉴水那个样子,钱姑心里是心疼的不得了,然后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老牛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贱胚子,端个水都端不好!
和他那笨手笨脚的婆娘一样,做什么都不成,赶明找了个机会赶紧将这俩人打发了,省得在这碍事碍眼的,净惹人主子生气。
等钱姑在自己心里头骂舒服了,她才看见小丫鬟对她投来的疑惑的小眼神,看着小丫鬟澄澈的眼睛,钱姑觉得心里的怒气又散了一些去,她叹了口气,开始慢慢地和小丫鬟都紫解释为什么殷鉴水会发那么大的火。
看见钱姑肯对她开口,小丫鬟听得那叫一个仔细认真啊,虽然她只跟着伺候了殷鉴水几天,可是身为一个下人她早就把殷鉴水的脾性摸个差不多了。
这位主子虽然看起来冷淡寡言,不大好与他相处,可实际上却是个温柔宽量,不拘小节,但十分守礼节,待人随和谦逊,只要对他好一分,他便能还十分恩的好脾性,能遇到这样的主子,小丫鬟着实是觉得自己撞了什么难得的大运。
而这样的人一般都极少生气,除非有人真的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所以对于钱姑讲的这些东西,小丫鬟都十分的好奇,她想知道自己这位主子的底线,以免以后在这上头犯错。
听了钱姑的话,小丫鬟才知道为何殷鉴水会如此暴怒。
殷鉴水十岁丧父,十八岁丧母,因为殷府向来是一脉相承,所以他的父亲并无兄弟姐妹,他自然也就没有那种叔叔姨姨之类的亲长,就连远亲也只有母亲那一脉的,但也早就在母亲去世的时候断了联系。
所以在这举目无亲的情况下,他能够聊以慰藉的,也只有父母给他留下的一些东西了,比如那一沓他母亲带着他去宣纸之乡游玩时带回来的精致宣纸。
还有因他小时候沉迷于捏泥巴而被父亲带去陶窑捏陶泥捏了个够,并在生辰那天得到的那几个父亲亲手做出来给他做礼物的茶盏。
到了如今,茶盏只剩了三个,如今又坏了一个,而那沓宣纸又少了好几张。
两种至亲之人给他留下的思念之物,却因为一个下人的不小心而毁了不少,这叫他如何不生气?
殷鉴水之所以觉得自己最后那一张字写的最得他心,除了因为他练了一下午字,更因为他用的那张纸是他母亲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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