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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说将匣子放在我那里比较安全?你就不怕我将那钱都昧了下来?”
听到这话,晋昭微却是笑了,只听他毫不在意的说:“钱本来就是赚给你的,你乐意拿去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别苦了自己和孩子就行,只要能同你在一起,我怎样无所谓。”
晋昭微此番话一说完,便被殷鉴水瞪了一眼,然后只见他甩袖,留下一句胡说八道,便径直进屋了,还将故意房门给大力的关了起来。
只留晋昭微站在原地尴尬的摸着鼻子,他在想自己说话是不是太过孟浪了。
不过他刚刚看到殷鉴水的脸红了,那一抹嫣红是晋昭微近来在殷鉴水脸上见到的,除了苍白之外的唯一颜色,这一抹颜色的出现简直动人极了,晋昭微站在原地,一直在回想殷鉴水脸红的那一瞬间。
而那边殷鉴水回到屋子坐在床上的时候,手却不受控制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知道自己的脸红了,脸上那种热热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和不知所措。
此时此刻他是非常羞恼晋昭微为何要说出那种话的,难道这便是他晋二少爷在生意场上跑多了之后练出来的嘴上功夫吗?如此甜言蜜语,若是对别人说的,那个人此刻肯定已经被这种鬼话给迷惑住了,反正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殷鉴水在屋子里坐了好长时间,才将脸上的热度消下来,当他彻底冷静下来之后,才起身在屋子里搜罗有什么东西适合拿来装钱,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屋子里空荡荡的,他什么也没找到。
此时此刻他不禁感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穷到连装钱的匣子都找不到。
“算了算了,没有匣子,那我干脆自己缝个布包先将这钱装起来吧,就这么放在我枕头下面,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用来做布包的材料他是不缺的,他今天买的那几匹布外面可是用一大块粗麻布包起来的,舍不得拿新布缝个装钱的布袋子,他还不能拿那些劣质的粗布来吗?
然而……当他将布摆好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买针线,一个粗糙的,拿来装钱的布口袋虽然简单,但那也需要剪刀和针线来做啊,他现在要针线没针线,要剪刀没剪刀的,如何去做那个布口袋?
这不是典型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而且眼下连剪刀都没有,他也没有办法将自己脚腕上那一把小金锁给弄下来,让晋昭微拿去当了换钱。
这种要什么没有什么的处境,简直是把殷鉴水给弄得连叹气都没力气去叹了,他坐在桌边无力的扶额摇头。
“这日子,果然不是那么好过的啊,我还是仔细想想家里都还缺些什么吧,一并买了也省得再出去奔波操劳,也不方便。”
于是他便坐在桌边,细细的想着家里到底还需要些什么细小却不可或缺的物件,想着想着就习惯性的起身要去找纸笔,打算将那些东西记下来,可是却在他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又面露苦笑地坐了下来。
他深叹一口气,心道:家里连针线和剪刀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纸笔呢?
他在屋里思索了良久才打算出门,刚将门打开,就看到晋昭微,正仰着手打算敲门,他疑惑问道:“你做什么?”
“你终于出来了。”
晋昭微看见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不饿吗?”
此话一出殷鉴水,下意识便看了一眼摆在院中间的日晷,已经过午时了,也是该吃饭了,不说还好,一说他就也觉得自己有些肚子饿了,恰好回来的路上,他在李婶的指点下买了一些菜回来,正好拿来做饭吃。
“那我们便去做饭吧。”
“好!
我帮你。”
两人来到厨房,殷鉴水看着这里的东西倒是不怎么缺的时候,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
“先将米煮熟,然后再把青菜洗净切好,你来生火吧,我去淘米洗菜。”
殷鉴水舀了两小碗粳米,然后提起菜篮子便要去井边,却被晋昭微给拦住了。
殷鉴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拦着我做什么,去生火呀?”
“那个,还是我去淘米洗菜吧,你来生火,我不会生火的。”
现在井水那么凉,李大夫早说了要让你少碰冷水的,早上大意了,起的晚,现在我可不能再让你碰那刺骨的井水了,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你说你不会生火?那你昨晚?”
殷鉴水一脸的疑问。
“昨晚那是有李大夫的家人在,是他们帮我生的火,生完火之后他们就走了,我就昨晚才见到别人是怎么生火的,我这暂时还没学会呢。”
这话说的晋昭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殷鉴水也能理解他的说辞,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物,昨晚他能吃到晋昭微亲手做的肉粥,已经是一件稀罕事了,不能奢望他还会这些以前只需要下人们会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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