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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隔绝了烦人精的声音,室内恢复宁静,他被妹妹吵得头疼,疲惫地按住太阳穴,和衣侧躺下。
江冽此刻其实并不好受,他借秘境灵气疗伤的方式太过残暴,没被完全淬炼的灵气仿佛粗针在他经脉里戳来戳去,连呼吸都像有闪电在胸腔炸开,疼得他忍不住拧起眉头。
他正想放神识进内府疗养,忽觉身后的人翻了个身,下一刻,那人手臂一揽,热气随之扑过来,把他圈进了被子里。
逐衡额头抵着他肩膀,手搭在他腰上,开口尚带着懒洋洋的鼻音:“你好凉啊。”
“那你放手,我下去。”
“不。”
手臂收紧,逐衡往他的方向贴了贴。
江冽按住眉心,调整好表情——便是恢复没有表情,确保逐衡瞧不出任何端倪来,才翻身平躺,一手垫在后脑:“什么时候醒的?”
“皎皎说带我看灯的时候。”
江冽一挑眉,意味深长地“啧”
了一声,逐衡便轻轻笑了笑,眼神很柔和,还隐约带着一丝飞扬的小得意:“她说以后认我当家人了,可以唤她小名。
不过……你为何要罚她抄书五百遍?”
江冽淡淡地说:“因为她字太丑,需要勤练。”
逐衡又笑,闭上了眼,往他肩窝处凑了凑,他身上好闻的冰雪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极淡的甜,逐衡把手臂紧了两分。
这次险象环生中走了一遭,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了。
但是……
“阿冽,我刚做了个梦。”
“什么梦?”
逐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压低眉头,嗓音沉闷道:“梦见……我犯了很严重的错,你气我、恨我,最后不要我了。”
“不会。”
江冽勾起他一缕头发,在指间捻着:“我这人脾气好,极少动怒,也从没有过恨,哪怕你把魔域的天捅塌了,我都不会不要你。
你梦到什么了?”
逐衡沉沉地摇了摇头:“不想提了。”
他很少做梦,但这次许是太累,一入睡便回到了八十年前、亲手送走魔后的那个雪夜——算了,不能去想,一想起那夜就头疼。
“不想提,便忘了它。”
江冽一垂眼,却见他额间密密麻麻全是冷汗:“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
逐衡迅速调节好心态,抬袖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这才发现他的脏衣裳被人换了,顿时屏住了呼吸:“谁……谁换的?”
江冽:“自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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