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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是我们的初见吧?
江冽很想问一问这句,但话到嘴边没问出口——他推己及人了一下,若他道侣胆敢问他“我们什么时候遇见的?怎么认识的?”
,只怕他会当场翻脸。
那些被遗落的记忆带着余温,气势汹汹地撞进江冽脑海,连成了完整的过去,每一息都无比清晰。
自三年前那场为了秘境归属引发的正魔大战始,他忘却的所有记忆,每一处他都想起来了,可是他仍旧没想起来有关逐衡的一切。
江冽说完那番话便陷入了沉思,继续努力在回忆里摸索,可他不知道,“他想起来”
这件事,落入心虚的道侣耳朵里,是个多么可怕的晴天霹雳。
逐衡下意识戴上了假笑的面具,素日里能言善辩的那张嘴几次张合,嗓子却不由得罢工了。
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剧烈,几乎要炸开,他环在道侣身后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在刺骨的风里掌心甚至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讷讷地开口:“我……”
可“我”
什么呢?说什么都不对。
逐衡咽回了其余的字音,闭上眼睛。
阿冽既然想起了他们的初见,那想必也想起来他们根本不是道侣。
阿冽原本就不爱他,应当也不会再要他了。
但没关系,赶他走也没关系,总归他已经拥有过了,如今只不过是还回去罢了……
逐衡正胡思乱想,突然听江冽开口:“这位大师,别愣着了。
我如今调动不得真元,你若不想跟我一起摔成泥,便别再藏拙了。”
冷冰冰的声音平复了逐衡那险些被急火烧成灰的心肺,逐衡咬了一口舌尖,尝到满口血腥才深吸一口气,召回一部分先前放出与秘境抗衡的神力,化成一道急风托住他们,缓冲坠势。
他只能召回很少一部分,毕竟境灵没有出现,而神农鼎里每一棵树,都可能是境灵用来攻击他们的利刃。
在逐衡动手的同时,为确保万无一失,江冽化回了魔身。
黑色魔纹自心口蔓延出去,鳞甲很快便覆了他满身,类似双翼但并非翅膀的骨头自后背顶出,身形瞬间拔长数倍,与那日和境灵对峙时化回的魔身不完全相同,此刻,在江冽身上已经看不大出人形的影子了。
魔族的本体更为坚硬强韧,从高空摔下来也不至于死,但长得并不怎么好看——反正一定是逆了人族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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