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一心在搜寻记忆,根本没防备逐衡,直到两厢唇瓣相覆,他仍尚未回过神来,却下意识回应了,旋即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手上动作猝然一停。
逐衡一边发狠地吻着道侣的唇,一边趁他呆住,抽出他那只对识海作祟的手,轻而易举地截住了灵力,把他冰凉的五指圈进了掌心,带进了自己温暖的前襟里。
他原本只想找件事转移江冽的注意力,达到了目的,就该起身了,但当他含住他道侣冰凉的唇时,又无论如何移不开。
纠结了一息,他还是放任了他那卑劣的贪心,撬开他道侣的唇齿,索求更多的柔软与温暖。
这是他们头一遭得到对方回应的吻。
他们缱绻厮磨着,于对方唇齿纠缠,滔天的情绪似是也随着熟悉的温度传达而来,江冽心里有奇怪的委屈炸开,炸得他整个人禁不住仓皇战栗起来——可明明该委屈的是逐衡,是被他遗忘在不知何处的道侣,是粉身碎骨、修为尽散才换了他一命的道侣。
江冽本能地蜷起了被逐衡塞进怀里的那只手,被逐衡闷雷般轰响的心跳震着,脱力似的闭上眼,又张开手指扯皱了他衣襟。
呼吸间隙中,少主头昏脑胀地想:果然,美色误人,他刚究竟想做什么来着?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渐尽,逐衡才意犹未尽地咬了咬他的下唇,又吻过他的鼻梁,他的眼睛,最后把他抱进怀里:“不管忘了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好好地活着,什么都不重要。
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不要用任何方式伤害自己,好吗?”
突如其来的吻让江冽冷静下来,他闭了闭眼,睁眼时阳光正打在逐衡侧脸,落下一道单薄的阴影,江冽下意识抬手拢住那道影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从指尖流下,恰巧逐衡低沉的声音响在他耳畔,他愣了愣,牙关遽然绷紧。
他转头埋首在逐衡颈肩,紧紧抓住他腰间的衣物:“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你都想起来了,我还怎么死皮赖脸?
逐衡哑然地笑笑,刚要开口,却在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时愣了一下,犹豫着问道:“难道你……还要我?”
江冽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唇,疑惑着难道亲完就想跑?
他放下手,推开逐衡,不解地蹙起眉头:“我为什么不要你?待回到无罔宫,我会找办法替你恢复修为……罢了,此事容后再议,我们先想想怎么出秘境,不,找境灵。”
少主冷静后便想起了正事。
虽然急着出秘境,但他此时已不认为秘境会再攻击他们了——因为秘境放弃了境灵,便说明秘境并不认同境灵所做的一切。
其实他完全可以仿照方才,再把鼎盖掀开一道缝隙,可似是冥冥之中有天意不让他轻易离去,呼唤他在秘境里寻一个结果。
一个关于秘境究竟是什么鼎、关于境灵为何如此的结果。
江冽起身,顺手拉起逐衡,他望向逐衡的眼睛,压抑不住的歉疚再次涌上心头,这回他没有再抱着“总能想起来”
的念头,几经犹豫,开口道:“还有一些事,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抱歉。”
逐衡在江冽开口那一刻几乎怀疑他方才执拗搜魂,并非因为遗忘了什么关键线索,而是与他有关,但只一瞬间他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