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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江冽,逐衡身上孤魂般的寂寥便消失了,就好像孤魂又被烟火气拉回了人间。
他语气自然:“等你回来啊。”
江冽顿了片刻,喃喃地问:“这么晚了……我不回来你就不睡觉么?”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逐衡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再说了,我看别人家不是也这么做么,妻子或丈夫外出晚归,都是要等着的,再晚就要出去寻了,可惜我出不去,不然我也去找你。”
江冽没听他说完,忽地打断他:“我们明天搬出去吧。”
逐衡下意识挑了下眉:“啊?”
但他也没问江冽想搬去哪里,他抬起他们交握的手,在江冽手背上啄来啄去,很开心地说道:“搬出去也好。
我本来还想着过段时间和你说呢,我最近读了一本机关的书,自觉已经能上手了,搬出去正好试试。”
他又忍不住畅想着:“我可以靠做工赚钱养家。
等我赚钱,都上交给你,别人家媳妇有的,我们阿冽也都会有。”
江冽便笑了下,他没抬头,把脸埋在逐衡颈窝里,鼻梁摩挲着他脖颈温热的皮肤,闷声道:“我想去山里住,暂时还不需要你做工养我,唔,但是需要你建个房子,还需要你种地。”
逐衡现在已经十分会使锄头了,闻言极自信:“没问题,那都不算事。”
江冽仰起脸看他:“事先说好,我什么都不会。”
逐衡盯着他微微发红的湿润嘴唇,愣了一下,脑子里瞬间不由自主地涌入一堆“心经”
,某处可耻的清醒了。
他不着痕迹地侧了一下身子,免得顶到江冽腹部,然后他一脸淡定地挥走脑子里的绮念,用十分无辜且单纯的眼神和声音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每天给我些鼓励就好了。”
江冽朝他下半身瞥了一眼,看他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就知道方才那被硌着的感觉不是错觉,江冽的目光里是欲言又止,但当他余光瞟到逐衡在月光下渐渐红透的耳根,心里却又软得一塌糊涂。
他抽出牵着逐衡的手,挑起逐衡下巴,拇指指腹按了按他的嘴唇:“那你想不想我今晚就给你一些鼓励?”
逐衡:“!”
逐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那素日里冷淡禁欲的冰雕道侣低声道:“今夜,我伺候你?”
分明没有一个露骨的字眼,可这话从生性冰冷的江冽口中说出来,效果堪比最撩人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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