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离发现他做了两年大将军,为人越发有控制欲了,拜堂都要用捉的,懒懒答道:“懒得折腾。”
木头凝视她半晌,迟疑道:“我是怕你觉得我们的亲成得不太……”
苏离离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指点道:“我觉得很好,我就喜欢在铺子里,那是我们的家。
就我们两就成了,要别人来做什么,要那些俗礼做什么,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你看韩真他们今天应酬了一整天,这会儿肯定没精神了。”
言罢,诡笑。
木头听她说得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
一个月后,木头正式拜了韩蛰鸣为师,韩蛰鸣一畅老怀。
苏离离有些小风寒,咳了两天,韩蛰鸣给她诊脉,无意间说道,苏离离幼年遭遇离乱,风餐露宿没有好好调养,血气有些亏欠,不易致孕。
苏离离强辩道:“我一般都不生病。
木头受过外伤,又受过内伤,为何不是他有问题?”
韩蛰鸣拈须道:“他受外伤,那都是筋骨皮肉之伤。
他的内伤现在不仅好了,且内力充盈。
习武之人,内力丰沛,则身体康泰。
你才有内伤,现下早睡晚起,心情舒畅,好吃好喝,慢慢补起来吧。”
苏离离一回到房里,扑进木头怀里,郁闷道:“你只好停妻再娶了。”
木头大声道:“说些什么呀!”
苏离离顿时从老虎变成小猫,弱弱地抬头,“你另找个能生的吧。”
木头哭笑不得,“韩先生不是说了,你就是身体底子弱了些,调理一下也未尝不可。
咱们总要试试吧。”
苏离离道:“一来二去太耽误你了。
不如这样子,先试五十年吧,不行再说。”
木头顺着她点头:“五十年未免太短了,怎么也得试个八九十年。”
不知是心灵福至,还是运气使然,三个月后,苏离离头晕作呕,韩蛰鸣一诊,有孕两月有余。
苏离离很惊愕,木头看似很淡定。
韩蛰鸣更加淡定,一招木头,道:“你去切一切她的脉,告诉我是什么脉象。
正愁这里没有来求治生产的人,怕你找不准脉。”
此后数月,木头不离她左右,也不准苏离离爬上谷口去,什么都是他去办。
且每天要把脉二十次以研究脉象。
苏离离眉眼一眯,问道:“你们这是让我生孩子还是坐牢?把我当教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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