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亭大惊,心想这是他能听的吗?
养私兵干嘛?当真是想谋反?他这个知情者会不会被灭口?
想着想着,手上一个不注意,竟然擦到了伤口,鲜血涔涔地往外冒,许风亭当即起身,有些不敢看顾谨:
“抱歉,我去找点止血的药。”
顾谨哪里猜不出这人是因何变了神色,他看着对方慌乱找药的背影,开口安抚道:
“你不要害怕,我养私兵,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许风亭找药的动作一顿,只听对方又言:
“前些日子新帝登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肃清朝堂,将从前的太子党拔了个干净,就连那些老臣都没放过。”
“新帝多疑,且暴虐无常,说不定哪一天会对淮安王府下手,我需要一支自己的兵当底牌。”
原来是这样。
许风亭带着止血的药粉坐回了顾谨身旁:
“他不是暴虐的孩子,只要不惹他,不会动淮安王府。”
这个“他”
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顾谨怔愣片刻,似乎是没想到这人会帮新帝说话:
“你认识当今圣上?”
这语气,怎么听起来这么熟稔?
“不算认识,只是曾经有过交集罢了。”
许风亭垂眸,没再多说,将药粉洒在伤处,继而包扎好。
顾谨识趣地没再多问,若有所思地打量地身前的人,默了默,开口问了别的事:
“下山之后可有什么打算?是要回去,还是在江南再待段时日?”
回去自然是不能回去的,许风亭开口道:
“家中出了点变故,暂时回不去了,下山之后,可能会去江城看看。”
顾谨意外地挑了挑眉,轻笑道:
“这么巧,我也打算回江城,那群匪兵不好带回京城,养在外祖家会比较安全,娘子既然同路,明日便随我们一起进城吧。”
许风应下了同行的邀请,但是总觉得顾谨这话说得有点问题,想了半晌,终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于是出声提醒道:
“阿谨,山匪已落网,我们这场婚事本就是逢场作戏,今后还是继续唤我许兄吧。”
顾谨点点头,顺畅如流地喊了一声许兄,忽然一顿,不太满意地皱起眉,总觉得这称呼差点意思:
似乎……还是娘子好听些。
夜已深,就连外面的庆功宴都结束了,顾谨率先起身,将房间留给了许风亭,临走前替昨夜之事道了个歉:
“阿姐说我醉后不老实,爱占人便宜,昨夜实在对不住,今夜便分开来吧。”
许风亭自然是没有异议,二人身上都带着伤,若是躺着一起难免有所磕碰,如此正好自在。
一盏盏烛火吹灭,乌龙寨陷入了酣睡的寂静,隐隐可以听到阵阵压抑的轻咳声。
许风亭躺在床上,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却没有摸到自神医谷带出来的药瓶。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好几日没吃药了,怪不得今夜又开始咳血。
应当是前日被带山匪上山的时候,落在了路上吧。
不再理会,床上人翻了个身,自顾睡去。
翌日。
顾谨安排好人手,带着一众匪兵,同许风亭、苏云一起离开山寨,走的时候还顺了个枕子下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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