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完了,快乐因子力学很难,老师讲课是拟线性的,我学的很难受。
拉格朗日观点或是欧拉观点很好理解,无非是选取一个人还是一个快乐初值为研究对象罢了,快乐迹线和快乐流线也很简单,但是他讲的太快了,我搞不明白极乐因算子的引入,以及快乐因子的偏分,但也无所谓了,下课了。
我看了眼时间,17:4o,四十让我想起一个有趣的故事。
我的朋友刘看山,他的头像是一朵荷花,名字要么叫“级无敌宇宙暴龙战士”
,要么叫“花开富贵”
,总之是这两个中的一个,因为这样他才好扮演别人的家长。
他想和同学组一支乐队,名字初定为“xx大炮”
,因为什么什么大炮听上去很帅——确实,我也觉得很吊——而中间这个xx,他们决定用下一次英语默写的成绩来决定,三人总分是多少,那就写多少。
到了下一次默写,他们写完交了上去——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作弊,因为我们不在一个高中——最后总分是四十分,百分制,于是这支乐队就叫“四十大炮”
了——刘看山没有参与这次的合分,但这并不影响最终结果,因为默写的时候他睡着了,是零分。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也很想看看他们出专辑的那天,可惜的是他们至今不会乐器,他们从没有学过,也没有排练过。
我想到了姜饼人的话,“无限的宇宙中有无限的楼梯”
,这个宇宙没有,那我就去一个四十大炮大火的宇宙。
可是我不知道姜饼人在哪,于是我继续趿拉着拖鞋在街上走。
那天,我们穿过了被子跨过了云,然后找到了楼梯,可是我不知道是哪一片云,天上的云太多了,总共三族十属三十一类呢。
今天的云很美,层层叠叠像云浪一样,不是絮状高积云,就是层状高积云。
宿舍去食堂的路上有个十字路口,我不喜欢十字路口——我是8c,不是吸血鬼——单纯因为那里很危险。
有人骑车不看路,有人不骑车也不看路,遇到这种情况,我通常让行,然后竖起大拇指,或者鞠躬伸手让道——礼貌的讽刺,我喜欢。
我到了食堂,点了分可乐炒月饼,没有可乐味,但能看出是月饼——嘿,明天是中秋节,吃点月饼怎么了?总比奇奇怪怪口味的好吧,至少我知道黑色的是可乐,不是石油,因为如果是石油的话那食堂里就不只我了,还得有美国大兵,而学校里绝不会出现美国大兵,因为我们在封校。
哦我忘了,中秋快乐。
晚饭吃完了,我还是没有遇到姜饼人,于是我回到了宿舍。
我好想听听四十大炮的专辑啊,如果巧克力棒(也许是长棍夹心饼干,我不知道,我全都吃完了)唱美声,或者霍比特人唱歌剧,那一定会很有趣,就像太阳初升时,十万支金喇叭齐鸣。
我今天还没怎么喝水,喝水很重要,不是因为长时间不喝水会死掉,姜饼人错了,那是因为喝水本身就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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