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江行舟听到她的声音连忙转过身,见她捏着自己的脚,一张脸皱在一起,委屈地看着他,“江行舟,我脚崴了。”
江行舟看到她这副样子,立马匆匆跑过去,一边扶着她一边蹲下来察看,“怎么了?崴到脚了吗?疼不疼?”
元夏趁势搂住他的脖子,一跃跳到他背上,侧着头笑嘻嘻地说:“我骗你的。”
江行舟稳稳托住她,捏捏她的小腿以作警告:“皮痒了是不是?还会骗人了?”
元夏一脸不服,“谁叫你走那么快的!”
还怪他!
江行舟被气笑了,“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骗我,你就是吃准了我在乎你。”
听到他这么说,元夏心里一抽,一股深深的负罪感袭来。
江行舟见她突然安静了,拍拍她,问:“怎么不说话了?”
许久,肩头才传来声音,“对不起,我错了......”
察觉她的情绪,江行舟放她下来,转身就见她垂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主导他的心绪,也懂得怎么拿捏这种心绪,江行舟轻叹一声,“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想让我走慢点喊我就是了,我会等你。”
元夏抬头,忐忑地问:“那你还生气吗?”
江行舟忍俊不禁,“那你负责哄吗?”
“怎么哄?”
元夏疑惑。
他笑笑,故弄玄虚,“不告诉你。”
高三教学楼和老师办公室都在一栋楼,中间由一座小型天桥隔开。
这个时间点所有学生老师都在操场,整栋楼里空荡荡的。
江行舟牵着元夏一路穿过走廊,快要上天桥时,脚步突然一拐,拉着她往旁边的开水房里走。
“怎么了?不是要去你办公室吗?”
话音未落,元夏感受到后背一凉,反应过来时,江行舟已经靠过来了,低头在她耳边说:“不是想知道怎么哄吗?现在我告诉你。”
这块区域正好是视线盲点,元夏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挡得密不透风,后背抵在粗糙的墙壁上。
一大片初生的太阳落在他背后,鼻尖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桂花香,操场上的欢声笑语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
毕竟是在学校,元夏还不敢太放肆,轻推了一下江行舟,结果双手却被他牢牢钳住压过头顶,紧接着他俯身压过来,全身重量都靠在她身上,慢慢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
元夏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屏着气不敢呼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生怕有人路过。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