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柔笑眯眯看着潘定邦。
“葡萄架下,葡萄架!
哈哈哈哈哈!
这名字好!
倒了葡萄架!
哈哈哈!”
潘定邦一如既往的关注点与众不同。
“怎么样?这河东狮的名儿,不能光让你家阿甜一个人顶着,大家一起露露脸么。”
李桑柔愉快的看着笑的哈哈哈拍着桌子的潘定邦。
“这是个好主意!
对啊!
就该这样!
凭什么光说阿甜河东狮,光说我惧内,明明大家都一样!
可这得写文章,这文章谁写?”
潘定邦最怕写文章。
“写什么文章啊,要是用你三哥那样的文章写出来,谁能看得懂?反正我是看不懂。
看不懂还有什么意思?
咱不写文章,就把咱们闲扯的这些话,写出来就行了,这不劳你,我找人写!”
李桑柔愉快的用手指点着桌子。
“啊?也是,小报上的文章,那哪叫文章!
不会用典,不会修辞,根本不能叫文章,全是大白话!
真要写啊?”
潘定邦两眼放光,跃跃欲拭,十分兴奋。
“我觉得该好好写写。
一来,咱们也没说瞎话是吧,全是大实话;
二来,凭什么这河东狮的名儿就扣在你家阿甜一个人头上?还有这个惧内,又不是只有你和十一郎两个人,对吧?
凭什么啊!
你要是觉得行,咱们明天就发!”
李桑柔两根指头捏着下巴,笑看着潘定邦。
潘定邦学着李桑柔,也用两根指头捏着下巴,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一脸笑。
“就是,凭什么黑锅全让我跟十一郎背啊!
行,就这样!
就得这样!
就得让大家知道知道这真相!
怕媳妇儿的,真不是就我跟十一郎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