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眸光一闪,“那你刚刚为何要说,如若是真的,即便你不说,我总会知晓。”
“二叔是个好人。”
谢莫如平静的重复了一遍,“你过来看我,我既猜到,自然要同你说一声。
我认为,二叔也会想提前知道。”
这是谢莫如的判断,她觉着,自己的判断还算准确,她问,“是不是,二叔并不愿知道?”
谢莫如这一问,并非反问,更非诘问,而是一种对自己判断可能出错的疑惑。
“不,你说的对。”
谢柏抿一抿唇,道,“我愿意知道。”
谢莫如便静静饮茶了。
谢柏还能坐得稳,并没有失态,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向谢莫如。
倘别个女孩子被人这样看,早会觉尴尬要说些什么了,谢莫如却无一言,对谢柏的凝视视而不见。
该说的已经说了,谢莫如心下安稳。
还是谢柏先开口,他道,“莫如你真是聪慧。”
谢莫如微微侧首,面上既无喜色,亦无谦辞,她道,“不过是稍一留心。”
不,这样稍一留心的心思,谢家几人能有?
谢莫如自己觉着寻常,谢柏却不会这样看,谢莫如这样小,就有这般机敏,待她长大,阅历渐增,该是何等通透?
谢柏道,“我要去问一问你祖母进宫的事,今天你与我说的这些,你祖母或许会知道。”
谢莫如的眼睛有一种洞悉后的波澜不惊,“我既说了,便不会介意有人知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倘是真不可言的,她便不会言。
何况,谢太太有心要知道,总归会知晓。
她不过说出可能即将发生的事实,有何不可说呢。
谢柏起身告辞。
谢柏先去问了母亲,谢太太笑,“我正想着待你父亲回来后,先同你父亲商议后再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谢柏却并未提及谢莫如,只道,“我哪里知道什么,只是想着贵妃有意让母亲进宫,想是有事同母亲说吧。”
“是啊。”
谢太太打发了房内丫环,方道,“今次进宫,娘娘提及宜安长公主。”
宜安长公主,陛下嫡亲妹妹,身份贵重自不必提。
只是,谢柏轻声道,“一旦尚主,多年所学,又为何来?”
驸马当然也可任官职,驸马本身就是一品衔,但,驸马所任官职,清贵是够了……可谢柏年纪轻轻便已是探花之才,三年翰林后必分派六部为官,再过二十年,他也不过不惑之年。
凭谢家家世,哪怕谢柏平庸些,二十年也足够能熬个三品出来,运道再好些,封阁拜相亦非难事。
便是谋求外放,亦可主政一方。
宜安长公主虽身份高贵,但之于谢柏,尚主不见得就是上上等的好选择。
谢太太神色微黯,道,“倘是陛下与太后有此意,咱家又能如何呢?”
谢柏一时无言。
谢莫如给他提了醒,他也稍稍想到贵妃特意让母亲进宫有可能是提及他的亲事,只是,他实未料到是尚公主之事。
谢柏的脑子转的很快,文官升迁自有其道,倘真的尚主,这辈子封阁拜相是甭想了,不过,尚主也有尚主的好处,别的不论,公主嫡子是有爵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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