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刘尚书归家之后,他夫人便忍不住将这事说与他,刘尚书听闻之后脸都白了,只瘫坐在椅子上,许久没有缓过来。
“谁不知道陛下爱重皇后,偏偏你这般蠢钝,要真到了陛下身边,那就是留下了祸根,我们满门的命都不够折腾!”
刘夫人脸色煞白,“那……那可怎生是好?”
到最后,京城人只知道刘尚书一家仓皇离京,却不知真正缘由。
嘉禾有些啼笑皆非,李思归在她鼻间轻刮一记,“若再不走,他怕是真的只剩骸骨了。”
“那可怪不得我了,我已是十分大度。
不过你就不想见见那宫女?”
李思归淡淡道:“你是说刘尚书的内侄女?我已经安排她嫁人了。”
“这么快?”
李思归轻笑一声,“你若是为她抱不平就算了,不管她嫁与谁,总比留在我身边守活寡强许多。”
嘉禾哑然失笑,她倒是真的没将那女子放在心上,之所以将人打发给李思归,也是因为对他放心。
“毕竟是冲你来的,我才不去做个妒妇出头呢!”
李思归扫她一眼,“我倒是还从不曾见你吃醋过。”
李思归在她对面坐下,执了黑子落于棋盘上,“自己下棋岂不无聊,我陪你对弈。”
嘉禾轻扯衣袖,将白子落下,“好啊,不过你未必能赢得了我。”
只是这一局还未下完,便有来搅局的。
一稚童奔了进来,身后嬷嬷宫人跟随着,唤道:“太子殿下,慢点跑……”
那稚童却直直地投到嘉禾怀中,撒娇道:“母后……”
嘉禾将他抱了起来,一双小手紧紧揽住嘉禾的脖子,偷偷看向李思归,见他瞧过来又连忙将头扭过去。
李思归故意收了笑容,声音却依旧温和,问道:“昨日龙椅上的墨汁是你洒的吧?过来。”
他却赖在嘉禾怀里怎么都不肯出去,僵持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走了过去,将手心伸向李思归,“宸儿知错了,父皇打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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