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我会如何处置李翃吗?答案很简单,你希望我对他如何,我便会如何?”
嘉禾听不懂,“你的心思太深,我猜不出。”
李思归将她拉进怀里,嘉禾惊慌之下,手紧紧揪住他的前襟,李思归的脸逼近,“我既然已经答应你对他不会以谋反罪论处,便会说到做到。
只是,若是我让他回来,你该如何面对他?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见到他不是更痛苦?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他不计前嫌,许他一世荣华富贵,再赐给他一位宜室宜家的王妃,嗯?”
听到王妃二字,嘉禾心头钝痛,她是没有回头之路了,可她还没有那么伟大,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娶别的女人。
李思归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逼迫太过,“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在我身边,有些事情我愿意退让。
我也允许你现在心里还想着他,可我希望不要太久。”
嘉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躺下,“我累了,想睡了。”
李思归从她身后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这宫中你可以随意走动,只是须得眉姑姑陪着你,并非我让她监视你的言行,而是这宫中太过复杂,难保不会有人起了歹念。”
嘉禾不说话,李思归便继续说道,反正他知道她在听着,“太后和皇后那里,你不必走动,更不必和她们请安。
你若想要,这皇后的位置,随时可以给你。”
嘉禾想到苏荷那个女人,她的声音有些闷,道:“她好歹也是跟你一场,和你共患难过,你不必为了我抛弃元配,我担当不起。
皇后的位置,我也受不起。”
李思归道:“这世上和我共患难的人多了,难道每一个都要留在身边不成?每个人都有他们该去的地方,我不会亏待他们,但也不会亏待我自己。”
这一两日,嘉禾都养在含章殿,李思归忙完朝中事务,便会过来看她,她若是不肯吃东西,李思归每次都有法子让她把饭吃下去。
甚至到了晚间,李思归也如同寻常夫妻一般,过来就寝,两人躺下时虽是楚河汉界,可每到清晨,嘉禾总会发现自己靠在他怀里。
她是真的怕李思归,她怕他算尽人心,到最后连自己也不能逃脱,如今她“身陷囹圄”
,也唯有一颗心,是不受他掌控的。
嘉禾的病好了,李思归便要她出去走走,不要每日闷在寝殿里。
可她害怕走到哪里,都有人背后议论她,从睿王的未婚妻成了新皇的皇贵妃,她只想逃避。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