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象过日向一族的白眼视野里是否如同黑白的图片那样,看不到尘世绚烂万紫千红,也看不到那片扎眼的血色。
但是像是黑白线条组成的世界也没什么不好,那些属于我的乌鸦似乎是察觉到主人的心情发出成片哀鸣。
猫又的声音很遥远又很近,直到我慢慢停下脚步,才听到她愤怒的喊声:“你要去哪?”
我看着眼前的世界,距离那个小镇已经不是很远。
夜风从我的手边掠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我站在原地,不想再靠近一步。
我对那只被我暴动的查克拉惊扰了的猫轻声说:“不用了。”
我轻轻重复一遍,是说给自己听的:“已经不需要了。”
忍者怎么会被普通人杀死呢?
他们拥有普通人几乎无法想象的力量,他们是这个忍界强大与战争的代名词,无数的忍者为了各种理由去拼命,也许是为了钱财,也许是为了自由,也许是为了和平这种虚无缥缈的理由,又或许只是为了活下去本身。
但是忍者或死于自己,或死于敌人,为什么会死于自己要保护的人呢?
啊啊、是啊,在那个孩子不知真假的故事里,漩涡一族也是这样消失的。
我站在原地,很久,终于找回生锈的身体,在一片刺骨的寒冷里挪动脚步,再次往那个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很疼,明明已经看不到血色了,还是能闻到血腥味,从遥远的地方攀爬上我的脚踝,拽住我不让我继续向前。
——他死了。
他死啦,别去啦,你知道的……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吗?
我从那片荆棘丛里穿过,那上面挂着染血的黑冠。
我自问自答:“忍者不会被普通人杀死,是他们自己要追逐死亡。”
月光被云层覆盖,走过的脚印被风的抚摸掩埋,我穿过无人的荒野,穿过曾经被血与火覆盖的战场,走过倒映着灰白斑点的河面。
他在笑啊。
我也在笑。
那是一段很长的距离,长到我以为根本不会结束,但是我好累啊,走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吧,就算是我想要看到的最后,也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吧。
我踏入了小镇,看到了那群人,我扬起笑脸,对他们说:“很高兴啊,看起来赌约是我赢了呢。”
群鸦跟着我落到周围的建筑上,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我继续说:“嗯,是这样,但是我来找赌输了的人,他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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