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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寂静了良久。
过了会儿，教官问她：“我看你有点眼熟，是不是曾经来过？”
“对，我们前几天经常来。”
尤逸思随口道。
“——哦！
我想起来了。”
教官有点兴奋，“你就是我们领导说的那个特别厉害的同志。”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了起来，说着说着他想起来问：“你枪法怎么样？”
尤逸思看了看，收回目光说：“不清楚，没用过这个。”
“你感兴趣吗？”
教官说，努着下巴示意，“来试试。”
……
时隔多日，尤逸思终于抱上了枪。
手指紧握着枪身，抚摸着冰凉的钢管，仿佛闻到了熟悉的火药和尘沙交织的味道。
他们用的是训练用冲锋枪，和她们经常用的有些差别。
尤逸思听年轻教官的指导调整姿势端握起来，枪托贴紧右肩，稍稍侧头，沿着瞄准线看见了熟悉的世界。
她习以为常的世界，就是瞄准镜里的。
尤逸思的手指贴在板机上，没有扣下去，但已经在脑内温习了一遍触感。
尤逸思看见操场上的他们正在左右转。
她面不变色地端起来，对上周闲庭的方向。
尤逸思只是随便看看，周闲庭却是真的结结实实地被这对着自己的枪口吓得差点跌倒。
她看见周闲庭脚底下绊了一下，才放下枪来，说：“谢谢，人比较多，不好试，等下次人少的时候再说吧。”
教官有点没理解：“为什么？”
他挠挠头接过训练枪，心想难道是她准头不是很好，怕人多了被盯着紧张吗？
可是她明明姿势挺熟练啊，而且抱上枪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完全不留余地地向别人压迫过来，像是天生就该搞这个的。
尤逸思说：“麻烦你了，现在有点不太方便。”
这个靶场射程比较短，而她破坏力比较大，怕控制不住。
教官想了想，说：“那去里面呢？里面有个人少的大靶场，只不过一般不让外人进去，需要申请。”
“还有这种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