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夔坐在树荫下,脑海里却浮现去年凤凰山的月老庙里,小丫头被父亲高高举着,认真挂祈福红带子的模样,他真的是,第一次见这么有趣的孩子。
.
“姑娘,二殿下跟你说什么了?”回去的路上,春柳紧张地问,在春柳眼里,二殿下几乎是会吃小孩的恐怖存在,毕竟二殿下七岁就凶名在外了。
顾鸾摇摇头,不想说。
“咦,这是二殿下送姑娘的吗?”春柳很快就发现了女娃娃手里的狗尾巴兔子。
顾鸾低头,这才发现手里还攥着赵夔编的兔子。
兔子真的很可爱,但编兔子的人,是只大尾巴狼。
看眼后面,顾鸾使劲儿将兔子丢到了旁边的草丛中,然后警告春柳:“这事不许告诉母亲。
”
春柳还担心侯爷夫人怪她失职呢,自然不敢说。
顾鸾回房待了会儿,没等她琢磨透今日赵夔的诡异举动,新郎来迎亲了。
顾鸾登时忘了赵夔,冲出去看姑姑出嫁了。
尽管顾兰芝和离过一次了,但她改嫁贺山,仍然是低嫁,宾客们私底下各有猜测议论,明面上都喜气洋洋地观礼。
顾鸾被哥哥拉着小手,挤到了人群前面。
新郎官贺山高大挺拔,家世不显,但小伙子五官周正英姿飒爽,出场便得到了一阵喝彩,无论男女,出众的外表总是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
喜婆将新娘子扶了出来,一对儿新人向萧老太君、柳氏行礼过后,顾崇严亲自背起妹妹,送妹妹去坐花轿。
顾鸾跟着哥哥一块儿跑,一直跑到侯府门口,看着父亲将姑姑送进了花轿。
“妹妹,过几天,咱们一起去姑姑家打枣!
”对贺山这个新姑父,顾庭最深的印象,是新姑父家里有枣树,去年妹妹打回来的枣可甜可甜了。
顾鸾嫌弃哥哥:“就知道吃。
”
她望着花轿,只希望姑姑与新姑父恩爱一辈子,别再像前世那样终日郁郁,华发早生。
.
改嫁了,顾兰芝当然不郁闷,她有点紧张。
贺家还是那三间瓦房,里面的家具都换成了新的,干净又喜庆。
窗外就是院子,顾兰芝坐在屋里,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外面的喧哗,包括一些插科打诨。
顾兰芝低头,小手紧紧地攥着帕子,还是不能自如地跨过她与贺山的年纪差别。
慢慢的,客人们陆续散去,贺山一直待在外面,直到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他才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顾兰芝坐在炕头,心扑通扑通直跳。
贺山见了,比她还紧张,搓搓手,试探道:“大小姐还出去吗?”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