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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的小下颌却被一双大手固定住,掌控着她抬头,又深又重的吻进她唇齿间。
半响。
殷墨指腹擦过她唇角滑落的红色酒液,白皙指腹瞬间被迤逦的颜色染上。
傅幼笙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轻轻捻着指腹,耳垂一红。
总觉得他这个动作有点欲。
水润的眼睛因为刚才的亲吻,此时透着薄薄的雾气,视线迷离。
下一秒。
她白莹莹的耳朵被男人薄唇磨着,嗓音低哑,还有些难耐:“帮我擦手。
”
傅幼笙陷入他深情里,鬼使神差地将桌边洁白的餐巾拿过来,眼睫带着颤意,不由地失神看向了男人骨骼分明的手。
“嗯?”殷墨俯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侧。
本就明艳动人的小脸,瞬间被红晕覆盖。
傅幼笙此时微微抬起那双桃花眼,嗔了他一眼。
落在殷墨眼里更像是勾引人。
在傅幼笙擦着他那双大手的时候,自己的指尖都在轻轻的发颤。
明白等会要发生什么。
这个男人有洁癖,每次都要擦的干干净净才行。
傅幼笙强忍着害羞,一边帮他擦着手指,一边还要承受着男人时不时的啄吻。
撩人极了。
直到,殷墨的吻重新落在她耳垂,嗓音沙哑带着点克制:“干净了?”
傅幼笙手一抖。
餐巾顺着她雪白的膝盖掉在了地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殷墨用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打开她旗袍上的盘扣。
如果不熟悉旗袍的人,光是打开盘扣可能都要费点时间,然而殷墨不知道在傅幼笙身上练习过多少次。
指尖灵活的将几个盘扣解开,看着她雪白的天鹅颈都开始泛上桃花一样的红晕,顿时低低的笑出声。
傅幼笙倒在真皮沙发上,真皮皮质沁肤冰凉,她轻轻的嘶了一声,娇气的抱着殷墨的脖颈:“凉。
”
这一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总统套房内本来恒温的温度,渐渐上升。
露台窗户开了一道缝隙,深夜的风吹着偌大的窗帘,呼呼作响,沁凉的冷风都压不过室内上升的温度。
大概旷了一个多月,殷墨这次要的很凶。
凶的傅幼笙感觉刚刚开始,她就想要开始哭了。
殷墨眸色深邃,在她耳边轻叹:“殷太太,你身体潜能的可开发性好像永远没有极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