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水牛战士大喊道:“我打,我打啊。”
独从停止了翻身,睁大眼睛对非洲水牛战士喊到:“怎么,老兄,你怎么说打不打啊。”
空摆架势的非洲水牛战士道:“没办法嘛,对手太强了,打也打不过,和谈还差不多。”
李义伸出右手道:“算你识相,来吧,握个手。
大家有话好商量。”
非洲水牛战士伸出宅子大的右手和李义的指尖碰了一碰。
非洲水牛战士对李义道:“我可不是怕你哦,我是怕你身边那个女的。
她是你老婆吧,她手里的那个尺子可真是了不得。
连我那破魔上阶的斧头都打碎了。”
“不是,不是。
你再毁我清誉,信不信我用风水定天鲁班尺砸烂你的脑袋。”
真月巧举起鲁班尺对着非洲水牛战士道。
“别,姑奶奶,说好的合作呢?”
非洲水牛战士用手臂遮住脑袋道。
李义将真月巧的鲁班尺按了下来,拍拍真月巧的肩膀道:“女孩子太暴力不好看。”
真月巧立马将鲁班尺收了起来道:“哦,这样吗,是我考虑欠佳了。”
鹏忠义摇摇头,内心暗暗道:小两口,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咦。
鹏忠义手上是羽毛不禁竖起。
“一锤子买卖,我拿走这国库的十分之一的资源,留十分之九给你们。
我们就不用打了,可以吗?”
李义与非洲水牛战士谈判道。
“嗯,这好像是一个好主意。”
非洲水牛战士摸摸下巴道。
“那我呢,救救我呀。”
独从向非洲水牛战士哀求道。
“你长的那么丑,救你个头啊。”
国库内水潭中立起一个焓牛神王的水像。
独从看着那一层楼高的水像道:“难道你是焓牛神王,祖宗,救救儿孙吧。
儿孙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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