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露出万分钦佩崇拜的表情,笑盈盈道:“是一种海外的香草,也可以入药,极其珍贵。
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的,会让食物有醉人的口感,又香又醇。”
“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过?”
“太贵重太少见,只有一根。”
“一根?”
“对,只有这么长。”
慕容雪拿手指比划了七八寸的样子,很遗憾的说道:“我都不舍得用,只有做冰果时,才添一些。”
“居然有这样的香草,回头叫人寻来种子种上便是。”
“夫君,这种香草很神奇,三年才能开花结果,而且花期只有半天,还需要有当地的一种蜜蜂来授粉,结荚之后沉香半年才能使用。
我们这里种不了,我父亲的朋友是跑海外做生意的,曾想着贩卖这个,奈何价钱太高,也做不起。”
耶律彦若有所思。
慕容雪看着那只空了的玉碗,心里溢满了骄傲和欣喜,只有他喜欢吃,她就全身都充满了动力。
“夫君,你喜欢吃冰果,我日日都给你做。”
她穿着一袭白色曳地长裙,腰间松松系着一条绿丝带,头发也用绿丝带系了个结,和腰间的丝带呼应着,清新妩媚,俏生生的生出香来。
耶律彦忍不住将她扯到跟前,抱在怀里,然后打开她的手掌仔细看了看。
“手都粗了,以后别做了。”
“我喜欢给彦郎做好吃的。”
她的声音软软的,略带暗哑,平添了几分性感。
他心里本来清清爽爽,被这一声彦郎勾起了火苗。
她并没有发觉,抱着他的脖子,羞涩而欢喜地说道:“彦郎你是喜欢我对不对,你昨夜还来给我关窗户,怕我着凉。”
耶律彦怕窘迫的别过脸。
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
“夫君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扭着身子继续缠问,大有他不回答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他本就心猿意马,她还在他腿上扭动,蹭到不该蹭的地方。
于是便毫不客气地堵住她的嘴将她压到了一旁的榻上。
慕容雪娇喘吁吁地和他“搏斗”
,锲而不舍地抽空问:“夫君,你”
还没问完,便被一记猛冲给打断了。
然后便是一波一波的海浪,将她的问题给卷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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