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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天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要杀白飞麟不过是动动指头的事。
但他并不着急,不急不虚的逼迫着白飞麟,带着猫戏老鼠的心态一次次把他逼到绝境再留给他一线生机,每一次都给他留下一些不致命的伤痕,看他渐渐脆弱崩溃,以此来熄灭自己心头的怒火和平复嗜血的欲望。
白飞麟越战越心寒。
萧凌天黑衣如墨,腰束金色丝带,手中秋泉寒光逼人,剑气如风丝丝割面。
他的剑势凌厉步步相逼,动作却仍然从容不迫,优雅的就像在舞蹈。
回身旋转矫若苍鹰,揽剑如歌,气贯长虹。
凌空一跃若帝子驱九龙于天,寒剑一挥如皎月凝星光于内,千钧之势竟让白飞麟不敢直视。
仓皇后退之时又见那无双的公子静若寒潭,深不可测的望着自己,心头一热,又发狠冲上去与他缠斗在一起。
萧凌天所习的剑法乃是萧长空集毕生心血所创,既有自己师门武功的轻灵诡异,又有血战沙场时的凶狠冷冽,大开大阖霸气无边,偏又攻防有度滴水不漏。
再加上萧凌天天资过人,从小就接受魔鬼训练,又少年投身军旅在军营中磨练了钢铁一般的意志,武功造诣早已登峰造极,区区一个白飞麟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白飞麟性格坚韧深沉,也是从小接受魔鬼训练长大的,天资不可谓不出众,但是比萧凌天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再加上所习的武功本来就比不上萧氏传下来的武功霸气,此时只有被萧凌天耍的团团转。
看着萧凌天雍容不迫的用剑一次一次将自己逼得狼狈不堪,唇边那一丝嘲讽的笑意化成一根针狠狠的刺进了白飞麟的心里。
这算什么?白飞麟无法忍受被当成老鼠来耍弄,怒火狂炽终于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打法。
不再躲避萧凌天迎面刺来的长剑,微一扭身秋泉从左肩直穿而过,用肩胛骨夹住秋泉人已经与萧凌天面对面。
右手神思直刺,宁死也要和萧凌天同归于尽。
萧凌天唇边冷笑更盛,旋身一侧避开神思,手上内力一放、顺势一削,秋泉已经穿肩而出,连带着削断了白飞麟的一双臂膀。
白飞麟闷哼一声面色变得惨白,黄豆大的汗珠瞬间渗出,踉跄着后退几步。
萧凌天并未追击,只是冷冷的看着白飞麟勉强稳住身形,不住的喘息。
雪地上,那孤零零的手臂上暗红血和墨绿的衣袖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白飞麟抬起头,萧凌天就在他面前不远处冷然而笑,王者之风令天地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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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边走。”
在院子外接应的凌似水见林挽衣和流朱,还有几个伴星卫护着夜月色走了出来,忙迎上来,压低了声音,护着夜月色在墙下的暗影中穿行,林挽衣小心而谨慎的跟在后面。
夜月色注意到院子里已经展开了一场无声的屠杀,所有安插在苍山城大宅的天星宫弟子都现了行踪,不断有大宅护卫或奴仆样子的人,帮助伴星卫将有意无意靠近他们的巡逻庄丁、护院解决掉。
苍山城大宅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喊杀哀嚎之声。
夜月色一行人走得到还算顺利,很快就到了一个偏僻的角门处。
一个家丁打扮的年轻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他的脚边是一滩暗红血迹,想必是解决掉了原本守在这里的守卫。
那年轻人见了他们也不言语,只是匆匆一抱拳就打开了角门。
凌似水刚想带着夜月色出去就听后面几声异常尖锐的响声,几人一惊皆回过身去,原来并是有人放了数支响箭升空。
那家丁打扮的年轻人一皱眉,对凌似水说了句:
“快走,白家的人叫援兵了,走的时候注意避开他们。”
凌似水点头,扶着夜月色出了门直奔对面的一处民房,后面的林挽衣和六七个伴星卫接踵而至。
门刚一关上就见刚才跨过的长街尽头有点点闪烁的火光和纷乱的脚步,想必是白家招来的援军到了。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民房里南宫骏和几个伴星卫,还有一对平民夫妻打扮的中年人早就在里面候着了,见了他们来也没废话,直接推开盘炕上的一个矮床柜露出了下面的炕面,凌似水在炕上不知动了什么机关,那一小面炕面突然向下反转露出一个可容一人穿过的入口,下面是几节台阶,然后好像是一条地道。
凌似水带着几个伴星卫当先走了下去,林挽衣夜月色在中,后面南宫骏又几个伴星卫断后,顺序步下了台阶。
待所有人都下去以后,只听头上一阵轻微的声响,那入口又掩了起来。
地道里的众人除了夜月色每人都燃起了手里的火折子,幽幽的火光照亮了地道,一行人沉默而迅速的沿着长长的地道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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