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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我这样,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弯腰出了马车。
我听见他跟外面的一人说:“这妮子脾气倔,只怕那陆展鹏吃不住呀。
上次为了逼着拜堂连毒药都用上了,可最后还是被楼袭月当场抢了人去,哈哈哈,真是丢净了他陆家堡的脸。
所以又弄了个什么弑月大会……”
听他说话的人嗤笑一声,粗哑的嗓音透进车内:“呸!
管那些干什么。
这回帮他陆家堡抢回了少夫人,也算还了老堡主当年的恩情。
那些混小子要怎么搅和,老子没兴趣!”
被这把大嗓门一吼,干瘦男子顿时消了音,两人坐在车头也再没说话。
我听得心中惊跳。
他们好像提到了陆家堡,又说起什么弑月大会,该不会是准备对付师父吧?!
一想到这里,我登时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身体越是动不了心头越是着急。
好不容易马车停下来,那个干瘦男子又进来,这次解开了我双腿的穴道,拉着我出了马车。
我挣扎着不愿意,但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被推着往一处宅院里迈去。
还未走到门口,“呼啦”
一声响动,大门自内忽然掀开,站在外面的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开门那人的迫不及待。
“灵……?”
那人脱口而出的惊喜呼唤在看见我后截然打住。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神色剧烈变换,最后按捺住情绪激动,指着我对那两个人问道:“前辈,晚辈麻烦二位带回灵儿,这位姑娘她是谁?”
那两人面面相窥,“怎么,她不是?”
那青年摇头,“晚辈不认识她。”
干瘦男子猛地一拍脑门:“中计了!
金蝉脱壳!”
嗓门粗哑的那人也吼道:“楼袭月够奸诈,是老子小瞧了他。”
青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硬生生憋着没有对那两人发火,行礼道谢后让下人送两位前辈去休息。
然后,他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解了我的哑穴沉声问道:“你和楼袭月那魔头有什么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回他。
他眸色一厉,突然五指如鹰爪直袭向我!
我陡然吃了一惊,身体本能的动作,使出一招‘折花手’去抵挡,可手刚碰到他手腕,他又变爪为掌,拍向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