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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炉药炼成了,她的汤药便改成药丸,喝进去的水少了,恢复起来会更好,到时我就可以休息了。”
“您就抽个工夫把药喝了,也不搭工夫的。”
她把药碗端给我。
我看都没看:“我不喝这东西。”
苦得要死。
“药丸都吃完了,不喝药,烧怎么退啊?您若再不喝了,王爷可真要不高兴了”
“他?”
我冷哼,他关心的是床上这丫头吧?“端走。”
倾倾劝不过我,见药凉了,只能端出去。
次日晌午,我终于推门出来。
外面,冬阳正赤,冰天雪地间一片红彤彤,好个大快人心的景致!
“娘——”
小孽障扑到我身上,“小姐姐好了吗?”
我想一下道:“好是好不了了,不过只要她定时吃药,还是能话下去的。”
“娘,你真厉害!爹爹说连皇帝的大夫都治不好。”
“不是他们治不好,而是不敢治·”
那些老家伙,在宫廷里行医行出个毛病,官官相护,一个说不好治,所有人便一个说法。
“娘,你发烧哦。”
她用脑门贴着我的。
“一会儿泡个药浴就好了。”
我梳理一下她的发包,“谁让你叫那丫头姐姐的?”
“爹爹说我应该叫她姐姐。”
“是吗……”
等那丫头多住几天,我瞧你还会不会再叫她姐姐。
拉着小孽障回屋时,正好撞上李卒和那女人从耳房出来,胡生则抱着小女孩。
“夫人,谢——”
女人屈膝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