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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微侧过身看我,眉梢轻扬,应该算笑吧?如果没有伸手捏我的下巴,我可能会将他的笑理解成对我帮他按摩的奖赏,“这次呢?到我身边又是所为何事?”
在那双探索的双眸中,我是有点怯的,但不得不极力控制着不能转开视线,逃避只会让我的意图更加明显,因此勾唇生笑,以掩饰心虚,“还能是什么,杀人呗。”
有时候实话才是最好的谎话。
他缓缓松开我的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识破了我,也许没有,转身继续专心做他的事,“困了就睡吧。”
我仍然僵在原处,为刚才的谎话审视自己的应对是否有异样,“我想陪着你。”
好一会儿才坐直身子。
一阵穿堂风吹来,夹着雨丝,打在皮肤上,冰寒沁凉,伸开双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贴住他的背脊,不为取暖,只是担心他再次莫名其妙地转身看我。
“王爷——”
在我半梦半醒之间,胡生在门外出声,“仲大人已到楼下。”
“请他上来。”
我身前的男人浅道,声音有些沙哑,也许是终于累了。
我打个呵欠,从他的背上抬首,但见窗外天色微亮,想不到一个盹居然打到了天亮。
他做正事时,很少会邀我出席,所以这种见客的场合我要退避,不过这儿是一品楼,他既在这儿见客,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因此我只退到了屏风后,隔着一层纱,半卧在丝被里,继续打我的盹。
来人是个瘦高个儿,一身灰袍,因白纱遮挡,看不清脸面,只听到声音很不错,低低的,略带些清亮。
瘦高个儿入座前看了我这方一眼——李卒在外一向是一板一眼,不像是会在妓院里养窑姐的人。
“外面的人寻了你三天,想不到你会到这里躲清闲。”
瘦高个儿的口气很温和,听起来像他的多年老友。
“兵权易主,还让我回去做什么?”
气馁的言辞却出自他带笑的语气,说话之际,顺手给对方倒茶。
“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你的功勋也不是一次败仗就能抹平的,陛下不也没有治你的罪?”
瘦高个儿接过他手中的茶碗,“最近有几名官员在家中遇刺,她很担心你,给她去个信,至少让她安心。”
对于这话,李卒只喝茶,不作答。
谈话因其中一方不配合而不得不停顿。
半天——
“前些日子,她让我帮忙处理了几个人的后事——”
瘦高个儿盯住李卒如此说,似乎想看他对这件事的评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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