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什么都不再说,跟我了睡香后便是睡觉,可见真是累坏了,想睡却因为伤痛睡不着,才跟我要睡香吧?
因为雪盲,我的眼睛一直看不见,所以看不到他眼下的形貌,只偶尔碰到他时,能感受到那粗糙干裂的皮肤和明显瘦削下去的肌理,这次他当真被糟蹋地不浅,那个让他到关外来公干的人恐怕是想置他于死地。
不过他既死不了,一旦回去,对方就该小心了——他这人,对自己都如此狠绝,对付敌人必然也是心狠手毒,不留余地的——
他足足睡了两天两夜,醒来时,我的眼睛已能模糊地看到人影,只是依旧酸胀、爱流泪。
他说肩上的肉愈合得差不多了,让我把线抽去,“有止痛的药粉,要用么?”
因视线的关系,不得不趴近他的身体。
“有什么副效?”
知道我既问他,必然是有副效。
“影响眼睛。”
他看我一眼,微勾唇,“不必了。”
显然不想变成我这样的瞎子。
低下头,继续抽剪他肩上的丝线,“阿梓……他们,我什么时候能见到?”
“你担心我会杀了他们?”
一语说中我的心事。
“你不会杀么?”
以我现在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个会为了某个人而去做事的人,他现在每做一件事,都像是在布局,因为他的目标很大,而且他的敌人很强大,强大到至今都不知道是谁。
“如果会,我会提醒你。”
难得能给我这么大的面子,作为我这种小棋子,该千恩万谢才是,“好了,再涂些药便可。”
将剪刀放回药盒之中。
他伸手拉上长袍。
“嘶——”
因视线不清,手指扎进了一粒尖刺,挤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起效。
他穿好衣袍,伸手捏住我的手指,用力一挤,尖刺带着一滴鲜血冲出,恰好滴在他的指尖,他看一会儿拇指上的那滴鲜血,勾唇一笑,手一转,将拇指摁上我的眉心,像做契约的印章一般。
我怔住——
“画娥眉,一点胭脂……”
他低语一句。
拍开他的手,低头收拾我的药盒。
直到他走出内室,我方才抚一下额头,随即用力擦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因暴风雪再次莅临,我们不得不继续留在小院,他也借机休养身体,整天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像是在蓄积力量,这次回去,定是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