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便再也不能把情和欲这两件原本不相干的事分开……
“还会不会疼?”
完结之后,他托着我的下颌寻问。
我摇头,心中想着——如果可以,我到是宁愿继续疼下去,“咳……”
搂着他的脖子咳了好一会儿,“你不是要去上早朝?已经过五更了。”
“想睡就留在这儿睡吧。”
他看一眼桌上的时漏,起身更衣。
临走前,看一眼趴伏在被褥中的我,“实在咳得不舒服,让管家去找大夫来。”
“用不着。”
不过是些庸医,何况我极讨厌那些苦的要命的汤药。
他走后,我又咳了一会儿,身子觉着疲累,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像是五脏六腑被人掏空了,整个人空洞洞的。
第十章开始
自那夜之后,好些日子不愿再见他,为此还特地去了京都西北的樱桃山采药。
穿一身粗布衣衫,背上铁锄竹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心底反倒踏实。
一月后方才回到城中,此时正值太后薨逝,满城挂孝,与上次皇帝大寿恰相反的景致。
为守丧哀悼,一品楼这些声乐场所不能再开张营业,老鸨将一众的歌妓、舞妓们送至城外别院,听说是要在那儿开暗门——官员、富商们怎么可能允许这等温柔乡关闭,即便老鸨不敢赚这钱,他们也会把银子砸过来。
偌大的一品楼,三层两进的排场,如今在这白麻黑孝中变得一片空寂。
人都走了,再没有小厮、丫鬟帮我做饭,外面的酒肆饭馆也都关门歇业,我只能自己寻吃得,在厨房里寻了半天,只找到一根康芯萝卜和一只老藕,扔进锅里煮。
坐在厨房门槛上,啃两口手中说不出滋味儿的老藕,忽然很想念秦王府的菜肴——倾倾腌得黄瓜,老厨娘炒得水芹百合……
“沙——沙——”
耳畔捕捉到几声踩雪的响动——来人必是个功夫不错,但绝对称不上高手的家伙,
“桑姐姐好生的逸致,居然在这里喝茶赏雪。”
声音不高,语调却带着钩儿,不必看,这一定是那个江湖人称“千面蛇女”
的净秀,我见过一次,声音很好记。
放下手中的老藕,本就难以下咽的东西,如今再加上这女人的浑腔,更加令人反胃。
“自上次一别,已近一载,姐姐居然还是这等的丰神绝貌。”
终于站到了灯光之内,一身雪白的雪行衣,配上她那张脸,确实能勾去某些男人的魂魄,倒也符合她的蛇女封号,就是废话多了点。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