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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忙了一夜,您休息一会儿吧?”
胡生端着茶碗跟关跟后。
“你是要他们的命,还是要我休息?”
我示意一下营帐里的伤兵。
听我这么说,胡生不再啰嗦。
就这样一直忙到晌午,尉官来报——他醒了。
等我回草棚时,他正打算坐起身。
我摇头,示意胡生不用拦着他,他这人什么事都可以做,就是不能躺着无事可做。
我顺手从一旁的木架上取来纱布,放在到身前:“把手抬起来。”
他倒也配合,费力抬起双臂。
我俯身合抱住他的腰,将纱布紧紧缠到他的小腹上,末尾还打了一个活扣。
“想拼命也要缓两天,这两天不能动太大力气,否则就是肠穿肚烂,听懂了吗?”
“又是胡生把你接来的?”
他的嗓音低哑到浑浊不堪。
“是啊,你昨晚一直在做梦,所以没打扰你。”
他的魂现在才从战场上回来,恐怕昨晚的事也未必记得。
见他下床,我伸手拿来一旁的长袍,免得他又穿那身比我还重的盔甲。
“药该怎么吃,我已经交给胡生,想要命的话,你就按时吃。”
我一边帮他穿衣,一边交代,因为知道他清醒后一定会让人把我送走。
他没吱声,只是凝视着我,而我的视线却始终不曾超越他的衣领。
帮他系好腰带时,他伸手拿下我脸上的纱巾——上面沾了好多血点——那显然不是他的,他正想开口问,就听门口有人唤我。
“夫人,那个伤了胳膊的弓箭手,怎么也不愿意让人动手砍他的胳臂。”
是一名老军医。
我皱眉,为了条胳膊居然连命都不要了,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傻瓜?“我去看看。”
转身把药袋提上,我倒要看看这个傻瓜是要命还是要胳膊。
像早上一样,当我一拉开大帐的帘子,里面立时变得异常安静,这次还多了几分侧目,因为我遮脸的纱巾拿了下来。
来到位于最角落的地方,那只胳膊已经被剁烂掉的士兵正在抽泣。
“你多大了?”
我扔下药袋,顺口一问。
那兵丁看我一眼,低下头,闷闷道:“十六。”
“这么大了还哭?”
我六岁就不知道眼泪是什么东西了,“把胳膊抬起来。”
“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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