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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勒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躬身领命,退了出去。
平宗拿着獾油来到平衍身边,将他的手从冰雪里拿出来看了看,紧蹙的眉头略舒展了些。
“还好,水泡都下去了。
大概不会留疤。”
平衍苦笑:“阿兄真把我当不懂事的奶娃娃了。
我也是丁零男儿,这点儿小伤算什么?”
平宗复又将他的手放回雪中,笑道:“屋里暖和,过会儿雪都化成水了就给你上药包扎。
放心,手不会有事儿,你那琴还能继续弹。”
平衍略觉诧异,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阿兄?不过是小伤,不必如此在意。”
平宗没有抬头,低声说:“可我总得保全一个呀。”
“什么?”
平衍一时没有明白:“保全什么?”
“你的腿是为了救我才断的,我不能再让你有分毫闪失。”
平衍苦笑:“阿兄只差没将我藏进盒子里锁进柜子里,这千万般的小心,”
他说到这里突然醒悟过来,握住平宗的肩头沉声问:“阿兄,你要保全的不是我的手吧?”
平宗猛然抬眼望住他,目光中沉痛如水,几乎要漫过堤来:“阿沃,”
他唤着平衍的乳名,“你虽然不能再带兵打仗,但你文韬武略精熟于心,更是远胜于……”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令平衍一颗心沉沉坠了下去。
“……远胜于阿若,我对你的信任和倚重从不因你受伤而有分毫减少。
也许只有你能代替阿若……”
“阿兄想要将阿若怎么处置?”
平衍打断他,沉声问。
平宗一时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写在了他的脸上。
平宗这一年三十岁,正当盛年。
他早年驰骋疆场,养就了军人般的体魄和气质,腰板挺直,胸膛宽阔,面容虽经历风霜,却仍然遗传母系来自西域柔然的血统,五官如同刀刻般深邃俊美,薄唇明目,眼仁中隐隐有一丝蓝色的光芒,令他在收敛笑意之后看上去显得过于锋芒毕露了些。
而此刻,当他 微微抿起,唇角的纹路冷峻如同窗外北风,隐约透出肃杀之意来。
“阿兄!”
平衍吸了口气凉气,急切地劝道:“阿若年纪小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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