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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衍一笑,抬眼见不远处就是上回与平宗密谈的凉亭,于是说:“挡在道上毕竟往来人多,说话不便。
叶娘子想来有所训示,不妨到那边去细说。”
叶初雪却偏偏不买账,笑道:“我不过府中一介侍妾,哪里敢对乐川王有所训示?惹恼了乐川王,只怕我跟柔然人的关联就更说不清了。”
她这话分明是在讥讽平衍用柔然人做借口将晗辛挤出去。
平衍也不恼,看着她的眼睛说:“她与娘子不一样,原本逍遥自在的鸟儿,何苦让她伴着鹰鹫去冒险。
北方风寒雪大,不是什么鸟都能度过冬天的。”
叶初雪这才真的惊讶了,仔仔细细又打量了他一遍:“原来你居然真是在为她打算?”
平衍苦笑:“她从不为自己谋算,总得有人替她想吧。”
“口口声声为了她,为何又不去见她一面?”
“我……”
平衍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手下意识地摸上左腿,那里只剩下一小截大腿,下面的裤管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清楚地知道不该期待还能触摸到已经不存在的肢体,却不明白为什么从脚踝到膝盖,那么清晰真切的疼痛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所谓的疼痛都来自想象。
过往即是逝川,失去了永远都回不来,哪怕那痛日夜不休地侵扰他,也都只是幻觉而已。
叶初雪看着他的动作就已经明白了。
她心中有一块地方突然变得柔较。
天底下也许有愿意真心以待的男人,却不会有落入情网而不伤心的女人。
她笑道:“她就在白鹭坊,离你的王府也不过一步之遥。
你真觉得能从此再也不相见,彼此再也了无瓜葛?”
平衍面色突然变了,惊讶地瞪着她:“白鹭坊?”
他万分震惊,每日从自己的宅邸到晋王府来来回回若干次,都要从白鹭坊经过,却不知道她就在里面。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问,敏感地察觉到在很深很暗的心底,有一处地方不再平静无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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