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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已经命人在一旁备下了点心奶茶,见王妃礼佛完毕,这才说:“今日外面杂人多,请王妃在此处歇息,我将静照留下听候照应。”
贺兰王妃点了点头,让她去了,这才转向那名被住持叫作静照的女尼,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点点头说:“晗辛,你扮作尼姑也还挺像模像样呢。”
晗辛将僧帽脱下,露出一头长发,笑道:“多谢王妃夸奖,他日如果我无处去了,看来还能找到个容身之历。”
“这种不吉利的话还是不说为妙。”
贺兰王妃拉住她的手,“来,坐下跟我说。
初雪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么?”
“却没时间坐了。
还得麻烦王妃跟我走一趟。”
“哦?”
贺兰王妃四周看看,“这里你们还嫌不够隐蔽吗?”
“想请王妃见的人不方便来这里。”
晗辛递过一套衣裙来,“委屈王妃换身衣服,以免暴露行踪。”
她一边说着,自己也飞快地将头发编起来,脱下僧袍,露出一身侍女的服色来。
贺兰频螺有些犹豫:“这……不能带我自己的人吗?”
“王妃不是要救世子吗?眼下晋王对王妃和我家夫人的监视都太过严密,所以才要劳动王妃亲自出来。
如果带了莺歌、燕舞走,岂不是自己暴露行踪?”
晗辛几句话就将利害剖析清楚。
贺兰频螺听说事关世子,自然不敢再有所延宕,也换了衣裳,与晗辛避人耳目地出去。
门外就停着一辆牛车。
北朝世代征战,律令规定除了丁零诸王外,其他人一律不得乘用马车,只能以牛和驴作为拉车的牲畜。
贺兰频螺却从未坐过牛车,一切皆觉新鲜,小心翼翼地由晗辛搀扶着上了车坐进去,惊讶地发现行走比马车还要稳些。
晗辛看她的样子也猜到一二,笑道:“牛车其实更舒服,只是慢些。
王妃不要着急。”
贺兰频螺笑了笑:“不妨事。
只是不知咱们要去什么地方?”
晗辛微笑,却币回答,只是转身掀起窗帘向外张望。
贺兰王妃略觉不快:“怎么,连我也不能知道吗?晗辛,我可是连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带,对你全然信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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