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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远远传来马蹄声,叶初雪等这声音已经很久,辨出马蹄来得甚急,简直大合心意。
她拎过盛放葡萄酒的细颈琉璃壶,又斟了一杯酒放在火边温着,先去将门闩拔了,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位置,挪到火盆侧面,耐心等着。
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又重又急,寒风骤然扑进,将火盆中的火星卷得房顶一样高,朝着她原先坐着的方向飘散过去,叶初雪从容地望着来人。
他面色沉黑如墨,因为一路疾奔而来,额头上沁着汗珠,身体散发的热气纠结着怒气,令随他涌进房门的寒风也退避三舍。
他向她走来,脚步沉重,震得杯中琥珀色的酒面微微颤动。
叶初雪不为所动,将酒杯拿起来递给他:“回来了?”
她的语气平稳,倒像是个妻子在迎接劳作归来的丈夫。
看见她的第一眼,平宗就明白了。
她知道!
从头到尾,每一个环节她都知道。
他没有心情兜圈子,沉声问:“他在哪儿?”
见他不接,叶初雪索性将手中的这杯酒送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我在南方也喝过葡萄酒,不知为什么却没有你们这儿的好喝。
这酒的颜色多好看,就像红宝石一样……”
他上前一掌打翻她手中的酒杯,攥着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扯起来,拽到自己面前,咬着牙逼问:“你把他送到哪儿去了?”
他越是生气,叶初雪就越是心情愉快。
没有什么比报复成功更令人开心的。
她笑吟吟地瞧着他,因为喝过酒,眼睛灿若春江,眼渡流盼,风情无限:“还能去哪儿?我又不是人拐子,小孩子当然要送回老家。”
他心中稍稍定了些,沉声问:“金都草原?”
“如果路上一切顺利的话,今夜就会抵达雪狼隘口。
在那里,你家世子的崇执舅父会带着贺兰部的一万私兵迎候。
如果你让楚勒、焉费带人去追,最好赶在那之前追上,不然就会遭到迎头痛击。”
平宗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恶狠狠地看着她:“果然是你!”
“不,是你!”
她在他的怒气面前毫不动容,平静得如一泓池水,只在说话的时候才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波纹出现在眼睛深处,“是你亲手把他送出了晋王府。”
“你!”
平宗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闭了闭眼,告诫自己要冷静。
他从没有被人如此戏耍过,从没有人能让他暴跳如雷到这个地步,“你怎么做到的?”
“因为有你呀。”
她笑眯眯地说,眼睛弯成月牙,看上去年纪很小很无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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