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听听就好。”
进场找到位子的时候,顾凛跟满脸好奇的何书墨说道。
“随便听倒是可以,我就怕我这个伪乐迷一会儿嗨起来,估计都找不着我了……”
何书墨看着看台上虽然有座位,但是没一个坐着的,这会儿开始紧张起来。
晚六点,天刚刚擦黑,但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
悠扬婉转的前奏已经响了好久,终于“轰”
的一声伴随着巨大的声效,光芒四射的舞台上一张遮盖住全部的超大乐队黑绿图腾的帷幕“哗——”
的落下来,舞台露出了全貌r几个字出现在大屏幕上闪耀着刺眼的光。
何书墨的耳朵就在那一瞬间差点聋掉。
全场沸腾,呈圆形,一阵剧烈的波澜水纹似的蔓延开声嘶力竭。
“d……”
一个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沙哑男声响起来,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何书墨发誓,她听见周身的哭声像是海啸似的,铺天盖地夹杂着嘶吼几乎把北京刚刚擦黑的夜幕给掀翻了。
停顿的寂静里,场地里能听见一声声几乎把嗓子喊破的“顾爵”
、“aaki”
、“ray”
……
紧接着下一秒,几声零落低沉的贝斯引起又一阵尖叫和嘶喊之后,电吉他骚气的前奏响起来,旋律简单,但慢慢地回旋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激烈,最后忽然爆出的鼓点配合着四起的爆破火花,轰炸全场!
“let’k!”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极端嗓,似喊似唱更像是吼,乐队五个人从舞台中央的升降台上忽然出现。
“哇啊……”
何书墨几乎看呆,她微弱的声音就像是小泡沫被**狂澜卷走似的,根本听不见。
虽然没听过这首歌,但是随着观众涨潮一样一**涌起的跳跃,何书墨跟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好她跟顾凛所在的看台特别偏僻、相对安静,而且主唱一开嗓之后,大家全都往前涌,根本没人注意这儿还有两个完全状况外的伪歌迷……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