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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醉了,这都七天过去了,她还把什么东西忘在上海了?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什、什么呀?”
她觉得衣服领子里往外冒着灼灼的热气,因为害怕被旁边的人听见,于是手肘抵在桌上,两只手捂脸。
周围嘈杂得两耳嗡鸣,但是顾凛一开口,简直每个字都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心尖,痒痒的,麻麻的……
“现在不方便给你,在我箱子里了。”
他咬字在不方便三个字的地方轻轻顿了下。
何书墨脸一热,还是没想起来什么东西丢了,那盒包装污到不行的东西……她明明……带回来了啊。
一想起来,这些天,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带着自己私密的小物件,何书墨就觉得脸滚烫,再一抬眼看见他直直看进自己眼底的眼神,她就呼吸一滞,心跳漏拍。
不得不说,他真的太适合军绿色,又太适合衬衫,再加上穿得随意,露出的若有若现的锁骨,半卷着衬衫袖子,何书墨脑袋里像是新添加了弹幕功能一样刷过去满排的“prprprprpr”
……
顾凛这个人简直太坏了……
“咳,那个,我,我去趟厕所好了……”
对视战最终以何书墨的全面失败告终,她用两侧的头发遮脸,决定以放水的理由遁走。
她跑开的时候,也没看顾凛什么表情,迈开大长腿,速度快得几乎像一道闪电,咻的一下就消失在休息区的拐角。
看着她逃跑,顾凛微微抿唇轻笑了一下,还是静静地坐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望了一眼面前贺兰给自己倒的酒……
敛了一下眸,白的?
喝了好一会儿了,他没在意是什么酒来着,白酒这种东西,看起来像水一样,但是又烈又辣。
他长指端起酒杯,隔着玻璃看了眼清透见底的酒液。
自己真的不喜欢喝酒,向来是滴酒不沾的,但今晚有点想破戒一次。
“哎,师妹呢?”
周庆喜啃完丸子,一回头看见桌角的人没了,朝着贺兰问道:“一会儿不是说好了去唱k吗?她人呢……”
贺兰朝着对面一瞅,“诶”
了一声,何书墨真的不见了。
俩人正在纳闷,忽然听见一个冷淡淡的声音开口:“她没空。”
贺兰和周庆喜转头看着桌尾笔直地坐着的顾凛,一瞬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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