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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霂曾经上网搜索过萧淮的家世背景,知道他有两位兄长。
大哥萧江是英国剑桥大学的物理系教授,二哥萧沂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钢琴家。
江、沂、淮,这三个字出自于“江淮沂沭泗”
五大河流,意在纪念太爷爷萧正甫出生于江淮地区。
林霂的双手负在身后,不紧不慢穿过一排排的书架,有点像她小时候晒着太阳穿过老上海石库门里一条条整齐的弄堂,兜兜转转,迂回来往,最后才走入书房的中心区域。
然后,她看懵了。
别人家的办公桌是长方形,萧淮的办公桌居然是椭圆形,上面摆放着十八台液晶显示屏,以二百七十度的角度展开。
萧淮解释道:“不同的屏幕对应不同地区的股指,从最左边的屏幕依次往右是德国DAX、英国富时、法国CAC、日经指数、恒生指数……”
林霂听得一个头好几个大。
目光流转,她注意到旁边的一架斯坦威钢琴:“你会弹钢琴?”
萧淮颔首:“工作疲惫之时,我通常弹几首简单的曲子来放松情绪。”
见她茫然站立、若有所思,又问:“怎么了?”
“银行家疲惫的时候弹钢琴放松,钢琴家疲惫的时候又如何放松呢?”
一句插科打诨的闲聊,萧淮回答得挺仔细:“其他人不清楚,二哥为了训练左右脑,喜欢算几道物理题。”
“那么,钢琴家疲惫的时候做物理题,物理学教授疲惫的时候怎么办呢?”
他听出话里的揶揄之意,挑了挑眉梢:“买股票。”
林霂弯起嘴唇,无声地笑了。
见她的状态恢复了,萧淮反问:“你是医生,感到疲惫的时候如何放松自己?”
林霂想想:“做菜算吗?我别的不会,心情不好时倾向于做一桌子的好菜,犒赏心肝脾胃。”
觉得似乎存在歧义,她马上补了一句:“我心情好的时候,也倾向于下厨做菜。”
“算。”
萧淮温和地说,“你煮的食物非常好吃,不输给管家。”
“真的么?如果你不嫌弃,我来负责接下去的一日三餐。”
萧淮也不推辞:“有劳。”
林霂实话实说:“客气了,我住在你家,做做菜应该的。”
交谈间,他打开整体书柜里的保险箱,取出一个颇有年代感的鎏金纯铜方盒。
林霂凑近脑袋,瞧见了几张都被裱框过的民国时期老照片。
除去外婆的单人照,剩下的几张皆是外婆与萧承翰的合影。
少女时期的外婆穿着真丝提花旗袍,杏眸含笑,流露出水莲花般的温柔与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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