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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霂强压下胸膛里的难过,吸口气缓缓道:“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也体会过,但请你听我一句劝,人不可以总是惦记着自己失去了什么。”
“人各有命,你不必对我讲大道理。”
“不是的,人这辈子不可用‘命’这个字简单概括。
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十六岁成为你的女朋友,二十六岁接受你的求婚,接着在同一年失去父母、失去你。
外人都认为我谋财害命,我连自证清白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说这是‘命’,我不服。”
迎着季云翀有些意外的目光,她调整下呼吸,娓娓道:“你体会过的悲伤,我懂得;你正在承受的绝望,我也懂得。
然而人生是由一连串的得与失、失与得构成的。
得到的,失去的,正错的,错误的,都已成为过去,一味沉湎在负面情绪里,那是对生命的极大浪费。”
“你的‘命’不是由天意决定的,而是由你的选择决定了你最终的‘命’。
如果你现在跳下去,所有的不甘心和期望都将成为泡影。
或许证监机构会发现中西药业的秘密,又或许证监机构什么都查不出,东盛也将迎来下一任董事长,但你的名字很快被外界遗忘——季云翀,你真的认为这就是你的命吗?”
她的声音没有较大的起伏,却字字一针见血,直戳季云翀心灵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见他表情有一刹的松动,她往前走了几步,仰起头,目光与他平视:“人这一辈子无可避免会做出错误的抉择。
选错了不要紧,调整方向重新来过。
至于那些让你遭受过痛苦的混蛋,你再忍耐会儿,再坚持住,时光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努力和执著。”
话落,她向他伸出手,轻声吐出一句:“下来吧。”
她伸的是左手,腕上没有带手镯,那道狭窄深刻的疤痕暴露无遗。
季云翀见了,心脏狠狠抽痛一下,声音还有些生硬,但语气软化了许多:“我已经接到证监机构的函文,通知我协助调查。
木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一旦上了审判庭,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为父亲报仇。”
她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他说害怕。
林霂道:“不要怕,现在是你拨乱反正的时候。”
“木木,如果我执意跳下去,你不会为我落泪?”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摇摆,林霂的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却硬憋住:“如果你坚持走上不归路,我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季云翀的眼底漫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是命吗?失去父亲,失去心爱的人,满盘皆输,他被逼得没有退路只能从高楼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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