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吊唁的宾客渐渐稀少,两位女士捧着素色鲜花走进来。
两人年纪都不轻了,然而样貌气质均属上乘,十分出众,旁观者猜想不知是华教授生前什么故人。
她们默默放下鲜花,鞠躬致意,然后走到答礼的亲属面前。
方思慎缓缓抬头。
这一上午不停弯腰,加上心情哀伤,支撑到这会儿,已经有点恍惚。
眨了眨眼睛才认出来,面前站着的,竟是秋嫂和她那位仅有几面之缘的好友何女士。
秋嫂看着他,露出几分担忧神色:"
小方,请节哀。
逝者已矣,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
方思慎万没想到这二位会出现,愣了一下,才道:"
谢谢。
"
仓促之间,似乎无数念头喷涌而出,挤得脑中一片汪洋,什么话也说不出,满眼忧郁而茫然地望着对方。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足以撩动女士们心底最柔软的母性情怀。
秋嫂暗中叹息一声,轻轻道:"
家里都还好,不必挂念。
老爷子虽然还不能随意走动,但身体没什么问题,应该很快就能好转。
"
向旁边的郝奕点点头,转身要走,又停住,拍拍方思慎的肩膀:"
保重自己。
"
这才与好友仪态万方地离开。
郝奕悄声问:"
这两位是谁?"
方思慎还沉浸在秋嫂那几句话里没能回神,喃喃道:"
偶然认识的长辈……"
郝奕根据对话内容自动归为老师故人子女,不再追问。
松柏厅下午还有另一场追悼会,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在后堂,着急运送尸体去火化。
院办邢老师历来负责此类事务,轻车熟路,但总有某些环节需要问问死者两个学生的意见。
郝奕尚且能搭上话,方思慎却跟失了魂似的,只知道呆呆跟着走,从头跟到尾。
他心里其实越来越清明,只是许久以来积压的疲累好像攒在这一刻同时爆发,捧着骨灰盒送往骨灰堂安放的时候,眼前一阵发黑,若非郝奕扶着,差点就要摔倒。
托了院办邢老师的福,几个人将琐事处理完毕,坐院里的公务车回学校。
路上方思慎接到父亲电话,问后续安排,想了想,道:"
还要请师兄一起整理老师遗物,晚上回家。
"
郝奕听见,忙道:"
我会在京里多待两天,不用这么急,你先回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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