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走的?"
"
上星期。
到那边安顿好了才来的消息,我也是刚知道。
"
洪鑫垚听着电话里声音淡淡的,就不知其主人内心是否当真如此平静。
"
这么说……等于是偷偷跑了?"
"
哼,我看也是。
"
"
难道他家里真的出事了?"
"
谁知道。
人家是太子爷,几时轮得到我等草民操心。
"
两人又拉扯几句,挂了电话,洪鑫垚立刻跟洪要革联系。
父子俩这一回心平气和谈了许久,结束的时候,手机拿在手里通体发烫。
洪鑫垚揉着耳朵,抬眼看看头顶晴天白日。
因为空气中灰尘很重,那太阳瞅着便有点儿惨淡。
他轻轻敲着桌子,十分罕见地有些烦躁压抑。
甩甩头,默默盘算下一步计划。
洪要革同意划一笔钱到儿子账上,数额不小,随他支配。
不过比起洪家这座大山,这笔钱也就是个峰尖儿。
洪鑫垚想起自己劝老头子收手,得到的回答却是:"
已经干上了,哪有仗打到一半当逃兵的道理。
"
心里有种隐约的不安。
不当逃兵,万一……当了炮灰呢?
到这地步,劝是肯定再劝不动了,干涉更无从谈起。
不如趁着老子没空管儿子,来点儿小范围大动作。
星期五上午,两个人腻在床上。
一个趴着犹不忘做学问,盯着手提电脑看资料,任凭另一个贴在身边摸摸亲亲揉揉按按。
觉得弄过了,也不说话,伸手跟拍蚊子似的拍掉。
"
下午去看老师,我跟你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