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青看着兰玉,说:“是李鸣争?”
兰玉笑出了声,却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眼神嘲弄地看着李聿青,如同无声的回答。
李鸣争。
李聿青的脸色更是难看,李鸣争是李家嫡子,是他爹养在身边一手教养长大。
李聿青和李鸣争虽是兄弟,可嫡庶有别,李鸣争又成天顶着那么一张冷脸,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李聿青自也不待见他。
兄弟二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李聿青自然也了解李鸣争——兰玉是他爹的人,要不是兰玉这个小婊子勾引李鸣争,李鸣争绝不会逾矩半分,给自己找麻烦。
只消一想,兰玉对自己冷脸抗拒,背地里却对着李鸣争百般卖弄风骚的勾引,李聿青气得心肝脾脏都要炸裂了。
兰玉看着他铁青的脸色,脖颈上的手指也越收越紧,逐渐剥夺了他的呼吸,兰玉忍不住拍打着李聿青结实的手臂,含糊不清地骂道:“松……松手!”
李聿青阴沉沉地盯着兰玉,恨不得就这么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婊子,“贱人,他李鸣争有什么好,你他妈送上门去给他操?”
兰玉脸色胀得通红,几乎喘不过气,声音嘶哑,呛笑道:“他当然好,比你——好多了。”
啪——李聿青松了手,狠狠一记耳光甩在兰玉脸上,力道之大,将兰玉整个人都甩在床上。
他剧烈地咳嗽着,瘦弱的肩膀不住发颤,李聿青掌心微微发烫,心底掠过一丝懊恼,旋即又变成了痛恨愤怒和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强烈嫉妒。
他抓住兰玉的腰把他拽了过来,泄恨似的掐着李鸣争留下的浅淡指印,狠狠揉搓,又掰开他的大腿,两根手指就插入兰玉红肿的阴穴。
兰玉双腿奋力踢开李聿青,他双腿被绑,压根儿挡不住人高马大的李聿青。
男人手指修长又粗糙,插入穴内就抠挖着敏感发烫的内壁,李聿青冷笑道:“好?”
“好在哪儿?”
李聿青咬牙切齿,“是老子顾忌着你这条命没把你操透是吧?”
李聿青结结实实地压着兰玉,男人的侵略欲和占有欲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凶戾如暴怒的野兽,兰玉无法撼动分毫,愤怒至极,绝望至极。
在李聿青吻下来时,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他咬得狠,直接就见了血。
李聿青吃痛地低哼了一声,抬起头,就对上兰玉通红的眼睛。
兰玉头发乱了,黏着脸颊,一双眼睛里写满痛苦和毫不掩饰的恨,利箭也似,说:“李聿青,你杀了我吧。”
“你杀了我啊,”
兰玉抬起下巴,轻声说,“你不弄死我,我要你一辈子都饱尝求不得,受尽苦楚,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兰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狠厉果决竟让李聿青心中一颤,他冷笑道:“行啊,我倒要看你想怎么报复我。”
他掐着底下那颗小阴蒂,将兰玉逼出一声夹杂着痛的喘息,心里也有几分快意,李聿青说:“你他妈说你贱不贱,勾引了我,又去撩拨李鸣争,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他满脑子都是二人背着他在一起的画面,几乎要将那颗骚豆子掐烂,又重重一掌掴在嫩生生的穴口,不解恨,又扇了好几巴掌,沉沉道:“叫什么疼?都被人操烂了。”
“里面是不是也被李鸣争操肿了?”
李聿青逼问道,剥开红肿滚烫的阴唇,手指直接探入紧热的内里。
李聿青动作粗暴野蛮,纯粹就是故意要教兰玉疼的,兰玉毫无快感,额头冷汗涔涔,双腿蜷缩起来,却被李聿青压着被迫打开身体,“不要……疼,李聿青!”
兰玉眼前发黑,察觉滚烫的物什抵上穴口时,下意识地退缩着,摇头道:“不能弄了,李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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