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要没被抬进棺材,在那档子事上尤为忌讳别人说自己不行。
李聿青那孽障说的玩笑话针扎似的扎在李老爷子心里。
他老了,可不服老,命运却不管,还叫他老上加瘫,偏又在这个年纪遇上叫他枯木回春一般的人物。
李老爷子心里攒着火。
兰玉进了门,院子里除了照顾的下人,就没再留姨太太侍疾,都是兰玉亲力亲为。
当晚,兰玉洗了澡进屋子,一回身,就对上了李老爷子直勾勾的眼神。
那样的目光,兰玉再清楚不过。
他眯了眯眼睛,故作不知,慢吞吞地擦拭干净微湿的发丝,李老爷子说:“兰玉,过来。”
兰玉应了声,李老爷子就坐在床头,他一走过去,李老爷子就拿过了兰玉手中的巾子,拍了拍床边,道:“坐着。”
兰玉笑道:“一会儿就干了。”
李老爷子说得很体贴:“湿着头发要病的。”
兰玉瞧了李老爷子一眼,背对他坐着,不过须臾,一双粗糙干瘦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头发。
乌黑的发丝柔软,泛着淡淡的皂角香,水珠晶莹顺着发梢滴在了青年白皙的脖颈,李老爷子慢慢地擦着他的头发,突然,说:“兰玉,你蓄长发一定好看。”
兰玉笑道:“如今都剪了辫子,如何蓄长发?”
头发短,一绺头发缠绵地黏着薄而巧的耳朵,李老爷子摩挲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你在后宅,只蓄给我看。”
兰玉偏头看着李老爷子,耳垂肉不禁揉,一搓就红了,那只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修长的脖颈。
兰玉眼睫毛颤了颤,扬起头,动作乖顺,眼神却含情,能杀人。
李老爷子呼吸一下子急了,丢了帕子,一把拥住兰玉,嘴里喃喃道:“兰玉,兰玉……”
他急色地亲兰玉的脖颈,耳朵,兰玉洗了澡,穿的不过是薄薄的亵衣,裤腰带松松垮垮的,轻易就摸了进去。
兰玉喘了声,李老爷目眩神迷,痴了一般,喊他,“菩萨……我的菩萨。”
他揉得重,抽出时,指尖隐约能见一点水光。
李老爷子脸色涨红,吩咐兰玉,“裤子脱了。”
兰玉胸膛起伏,闻言看了李老爷子一眼,李老爷子哄他,“听话,脱了。”
兰玉这才慢慢地蹬了裤子,他跪坐着,下头两条腿赤条条的,白花花的肉,在灯下泛着柔腻的光泽。
李老爷子直直地看着他的腿间,青年毛发稀疏,那玩意儿还软着,瞧着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可他知道不是,这是他的菩萨,是他寻寻觅觅方得到的菩萨——李老爷子咽了咽,瘾犯了一般,想掰开兰玉两条腿,兰玉不如他的意,李老爷子急了,一巴掌拍在腿上,顿时就留下几个手指印。
打完李老爷子又后悔了,凑过去亲那块红了的皮肉,低声下气地说:“宝贝儿,我的好菩萨,给我瞧瞧,我要想死了。”
兰玉似嗔非嗔,说:“瞧就瞧,动什么手。”
李老爷子说:“我怎么舍得对你动手?”
他的手钻入稍稍松开的腿缝,陷入一片软腻处,他摸着了藏着的狭小的肉缝,细细嫩嫩的,竟是女子的阴穴。
兰玉是个罕见的双儿。
李老爷子仿佛成了犯了性瘾的色中饿鬼,呼吸急促,将手指挤入穴口,虔诚又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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