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背后是宝相庄严的罗汉相,檀香弥漫,佛殿森严,偏他身上压着李聿青,他肆无忌惮地摩挲着兰玉的脸颊,动作温存却透着股子浮浪,像在掂量一件稀罕合心的物件。
什么狗屁佛堂。
简直是十八层地狱。
兰玉盯着李聿青,李聿青也不急,看着兰玉那双狐狸眼,从来没有想过这双眼睛长在男人身上会有这般风情——啧,招人。
兰玉说:“二少爷,我只看眼下不看将来,就算真有那一天,也是我的命。”
这是不愿了,李聿青瞧着他,倏然一笑,拍了拍兰玉的脸颊,说:“小娘啊,我爹这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对他这般忠贞不二?还是说……”
他不怀好意地看向兰玉锁骨上的咬痕,声音压低,说,“我爹手段了得,让小娘这身子,这心都认了主?”
兰玉语气冷淡,说:“我出身勾栏,老爷将我带他出风尘,人得知恩图报。”
李聿青扑哧一声笑了,道:“好个知恩图报。”
他似叹似无奈一般,说:“可小娘,你知不知道,男人最爱什么?”
“贞洁烈妇,”
李聿青在兰玉耳边一字一顿道,兰玉没来由地觉得脊背发凉,仿若被野兽盯上了,猛地挣扎起来,李聿青收起了那副温软面孔,攥着兰玉的手腕狠狠压在石座上,整个人都欺入他腿间,说,“小娘,你越挣扎我就越喜欢你,听话,遂了我的意吧。”
“我手段比我爹多,比他年轻,保准儿让小娘欲生欲死,”
李聿青吻他的嘴唇,冷不丁的,就被用力咬了一口,唇齿间漫开血腥味儿,李聿青越发来劲儿,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他劲儿大,兰玉用力踢蹬着,直接被扣着脑袋撞上罗汉相,登时疼得眼前一黑,喘息都窒了窒,骂道:“李聿青!
你混账!”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伦理纲常——我是你爹的姨娘!”
李聿青含糊不清地笑了声,解了他的衣襟,就摸了上去,语调散漫又恶劣,“小娘,我爹瘫了,我代他服侍您,还不够孝顺您吗?”
男人的乳小小的,李聿青捏在指头揉搓,又屈指一弹,说:“小娘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将我爹的魂都勾走了,嗯?”
兰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二人身躯挨得近,他轻易就觉察出李聿青硬了,那玩意儿剑拔弩张地抵着他。
兰玉身后就是罗汉相,退无可退,李聿青掐得狠了,身子都颤了颤,敏感的乳尖在他手中立了起来。
青天白日,菩萨垂目,远处不知何时传来一声悠远的钟声,一声又一声。
兰玉不知哪里来的狠劲,突然一口咬在李聿青肩上,李聿青闷哼了声,手中顿了顿,直奔主题就撩起兰玉的长衫,去剥他的裤子。
兰玉口中已经尝着了血气,松了口,胡乱地踢开李聿青的手,他到底是个男人,濒死的小兽也似,突然爆发出的反抗竟让李聿青一下子制不住他。
李聿青恼了,一巴掌就甩了上去,兰玉脸偏了偏,嘴角也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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