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邵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正殿。
虽然她知道早晚都有这么一出,心里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真经历了之后,还是觉得难以直视。
要是她真的一无所知,是被太后硬配给皇帝的也就罢了,可是她一见皇帝太后的举动就知道这也是一出双簧,真的是尴尬极了。
还有当时宫妃们的反应,那种像是锥子一样的目光盯在邵循身上,偏偏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僵硬的笑意,如同劣质的笑脸面具一样扣在脸上,嘴上说着太后眼光好之类的奉承,但是邵循知道如果目光能化成实质,她早就被戳的千疮百孔了。
但是这里面的人中,她唯一直面而不觉得尴尬的反倒是有血缘关系的淑妃。
她能从淑妃几乎维持不住平静表情的脸上窥知她内心要翻涌上头的愤怒和难堪,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堂姑如此难受,她心里说不上十分高兴吧,但是起码的解气还是有的。
当初那件足以毁掉邵循一声的阴谋虽然已经被掩盖的没有一丝痕迹,如果不是那个梦,除了淑妃自己和她的心腹,怕是再也没人知道这个温柔和蔼的堂姑曾经计划着做了什么。
邵循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最终决定不再报复,她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恨,但是那之后发生了太多事,皇帝已经几乎将她的心神全部占据,每每当面见到淑妃,她才能想起来原来她在世上还有这样一个仇人。
这有点奇妙,如果淑妃没有害她,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那邵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皇帝。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
,邵循也没有为了自救而跟皇帝产生交集,那他们还会相爱么?
邵循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是她想,就算两人的人生没有交集,她和皇帝还只是普通君上和臣女的关系,那么或许会有遗憾,但是邵循仍然希望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他也能过的舒心愉快。
邵循当时在众人面前几乎要抬不起头来,太后见到目的已经达成,也就不在为难邵循让她留在这里被人观察打量,找了个理由让她回去休息,算是替她解了围。
而邵循回到后殿,第一件事情就是开始收拾衣物,原因倒是很简单——太后病愈,该说的也都说出去了,是时候回家了。
果然,等太后结束了这一早晨的请安,邵循主动提出告辞时,太后心中有点不舍,但还是应允了:“是时候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邵循郑重的行叩首礼向太后告别,同时带着道谢的意味。
太后叹道:“起来吧,不必多礼了,以后咱们娘儿俩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你只要照顾好陛下,也就不辜负我这番心意了。”
她这话是真心的,所以邵循答应的也格外认真。
一客不烦二主,太后还是派了尤祥送邵循回了英国公府。
尤祥这次没有进门,只是在门口停下,最后压低了声音在邵循耳边嘱托道:“大姑娘,位份的事奴婢听到了一点风声,绝对不会低了,请您稍安勿躁,在府里安心等着就是,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他这是在向邵循卖好儿,虽然邵循并不太需要,倒底也领了这份情,她点头道:“多谢内官提点。”
尤祥的眼睛不由得笑成了一条缝,他一个宫里正经五品的首领太监恭恭敬敬的向邵循拱手行礼,这才带着人回去了。
邵循进了府,本想先换件衣服,再去向郑氏请安,不成想还没等进院子,就被叫到了正院。
郑氏和两个孩子都在东次间里坐着,邵循一进屋,连安都没有来得及请就被拉了过去:“阿循,你知不知道宫里出了什么事?”
邵循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家里的消息这样灵通,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竟然就得到消息了吗?
郑氏继续道:“你父亲和大哥被召进宫去了,传旨的人也没说是为了什么,真叫人心焦啊。”
邵循明白过来,又问道:“是同时召了两个人?”
“不是,一开始单召了你父亲,后来正赶上你大哥也在都督府衙门里办差,索性一起带进去了,只来得及跟家里送了个信。”
郑氏忧心忡忡,邵循却很淡定:“母亲莫要担心,父亲被召进宫奏对政事再平常不过。”
邵震虞身为英国公,同时也是节制中军的长官,隔三差五就要面圣奏报,应该是极平常的事了。
郑氏急道:“这不一样,以往不过是个小太监来传个信儿而已,这次可是何晋荣奉了圣旨传的陛下谕令,何况还将你哥哥一起带进去,这可不寻常啊。”
邵循没有说话,一旁的小弟邵缨道:“大姐姐,你在宫里可听到了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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