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笑什么!”
李瑨恼羞成怒,若不是此时没穿鞋,不方便行动,他绝对会冲上去揍裴漠一拳。
尽管,他定是揍不赢裴漠的。
裴漠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将弓箭和箭筒往地上一放,足尖一点,几个腾跃间便灵巧地攀上枝头,倒挂在梨花丛中,将那只孔雀纸鸢摘了下来,复又落地,将纸鸢递给李心玉,轻声道,“公主收好它,下次可不要弄丢了。”
语气那叫一个温柔。
李瑨气的肝疼,脚心被地砖沁得发凉。
他指着树上歪歪扭扭挂着的两只靴子,怒道:“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裴漠没说话,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李瑨,只认真地看着李心玉。
李心玉忙道:“皇兄好歹是太子,别欺负他。”
裴漠点头,回身一脚踢在梨树树干上,将这株一人合抱之粗的大树揣得震了三震,万千梨花纷纷扬扬,仿若下了一场大雪,落在李心玉的头上身上,也落进了裴漠的眼里。
哐当两声,枝丫间的绣金靴子被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震落,掉在李瑨的面前。
万千梨雪中,李心玉摊开手,眉开眼笑地看着梨花洋洋洒洒落在掌心,又香又凉,不禁赞叹道:“好生漂亮呀!”
说罢,她眯着眼甩了甩脑袋,像只小狐狸似的甩去脑袋上的花瓣。
裴漠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忍不住伸手捻走了她鬓角沾染的梨香。
而一旁,李瑨默默地捡起靴子穿上,觉得自己的人生万分凄凉。
转眼到了李心玉的生辰,皇上为她在碧落宫设宴,歌舞一天一夜不停歇,宴请了长安所有贵女和命妇。
宴会虽然盛大,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赏赏歌舞音乐,收一收贺礼,凑个热闹罢了。
前世今生二十余年,李心玉过了二十多个生辰贺诞,深知此时繁华的表象下,隐藏着的是另一番波涛汹涌。
自从那日在望仙楼上与忠义伯夫人会面,真凶露了马脚,李心玉便再也无法直视这满堂浮华了。
夜色降临,酒过三巡,李心玉也有些醉了。
敬酒的贵女来往不绝,李心玉端起酒杯回礼,却见身后伸出一条长臂,将李心玉的酒盏夺走。
李心玉愣了愣,回眸望去,撞进了裴漠深邃的眼波之中。
“公主醉了。”
暖黄的烛光中,裴漠低声道,“醉酒伤身,少喝些。”
李心玉眨着湿润的眼睛,难得乖巧道:“好,不喝了,你们都退下吧。”
贵女们掩唇轻笑,戏谑的目光在李心玉和裴漠之间来回转悠,嬉闹着退下。
杯盘狼藉,李心玉雪腮醉红,朝身后立侍的裴漠勾了勾手指,忽然开口道:“往年生辰,父皇都会准许我许一个愿望,不管这个愿望是大是小,只要是他能办到的,他都会应允我。”
李心玉今日穿了一身绯色的宫裳,额间贴着花钿,眉目美丽无双。
她坐在案几后,手懒洋洋地撑着下巴,侧首望着裴漠低笑,令人想起了慵懒矜贵的波斯猫儿。
她说,“小裴漠,我今年不要什么奇珍异宝了。
我许个愿望,让父皇免了你的罪籍,招你做本宫的驸马,可好?”
裴漠神色微动,烛火在他眼中跳跃,闪烁着莫名的光。
他已能预测到,若李心玉真将这番话说出口,宴会上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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