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吓你一跳,被它给搅合了。”
邬宁撇撇嘴,双手抱怀:“你不是要筹备宫宴吗,怎还这般清闲。”
慕徐行笑笑:“我预备给陛下写一本书,名为,不会带团队,就只能自己干到死。”
邬宁听出他话音里的讥讽之意,当即从怀里取出那张信笺,重重的拍在石桌上:“解释解释,怎么一回事。”
“哦,这个,我那会看陛下很是担忧君后的身体,还特意让陈姑娘进宫为他诊治,想着心病应当用心药医,所以就给陈姑娘出了个主意。”
“你少打马虎眼,我问你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燕榆真在慕总兵府上?”
慕徐行犹豫一瞬,点头:“燕榆得知燕家出事后,几次三番的要私逃回京,闹到了我爹那,我爹便写信来,问我该如何处置,我想陛下当初把燕榆流放遂州,大抵是要留他一条性命,就向燕榆许诺,只要他安心待在慕府,等时机成熟,一定让他和燕柏团聚。”
同样的话,慕徐行也让陈莺儿转达给了燕柏,这就是燕柏自服了陈莺儿的“药”
后渐渐好转的缘由。
邬宁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那日说什么水到渠成,合着在这等我呢?”
“我当时未曾考虑的这么长远,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你坐啊,干嘛站着说话。”
“还用你客套,我嫌石凳太凉。”
“有垫子。”
“有垫子也凉。”
“那坐我腿上。”
邬宁弯起嘴角,坐到他怀里:“欸,其实,我不是非要把燕柏留在宫里不可,我是担忧沈家会带头在朝堂上针对你,说你巧言令色,蛊惑圣心什么的。”
“随便。”
宫人们都识趣的背对着亭子,慕徐行别过头来吻她,凝望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都不晓得自己能在这待多久,你就当成全我一个心愿,不然……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邬宁算看透了,慕徐行是学会了玩苦肉计,动不动就装可怜。
偏偏这招对她……还真有用。
但除非她死,否则永不能承认她舍不得慕徐行。
“嗯。”
“你答应了?”
慕徐行笑起来,又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难掩欣喜,也难掩对她的喜爱。
邬宁心里烫的厉害,以为是冬日里的阳光太温暖:“今天还真不冷。”
好一句废话。
“所以我才带着小白出来玩,晒太阳对身体好,你多坐会,也晒晒太阳,别跟吸血鬼似的。”
“什么是吸血鬼?”
提起吸血鬼,那可有的说了,比如他们睡在棺材里,有一对獠牙,见不得阳光,会咬人脖子喝血。
邬宁听得津津有味,直至把慕徐行的两条腿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