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坦言:“其实,儿臣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布匹又不是十分珍贵难寻的宝物,竟然卖到千两黄金,若说的其中没有猫腻,儿臣肯定是不信的。”
听到叶聆谈及这些,叶苍的脸色瞬间变冷了下来,“你找这些做什么?”
叶聆眼眸含泪,眼眶微红,她有意追问,“父皇,难道你就没有疑心过,当年母妃为何会因为一件裙子而丢了性命呢?”
“而且这个叫孙群的人,他之前曾经是皇后宫中的太监,这个名字是他的化名。”
叶苍没有回应此时,反而去责备叶聆。
“你即将出嫁,整日想这些、做这些有什么用?就拿着这些不知何处听来的消息就脱出而出对皇后的污蔑,知不知道污蔑皇后是什么罪名?哪怕你是朕的女儿,那也是犯了大错的。”
叶聆指尖一缩,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她知道说出这些,叶苍必定会发火,毕竟当年那件事情,他不追究其他人的责任就也看得出来,他对皇后的放纵。
可是如今,当叶聆将这件事旧事重提,却很难看出叶苍脸上有丝毫愧疚和怀念,甚至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在叶苍看来就是一件令他头疼的事情。
叶苍也知晓叶聆应该是发觉了一些事情,可是他却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耐烦。
“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是谁在你耳边乱讲的?你告诉朕,朕将他们的舌头给拔了。”
叶聆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更是疑惑。
“父皇,女儿说这些就是为了让父皇知道当年母妃的事情另有起源,可是父皇为什么不追查到底?为什么不将此事查个清楚,反而在这里遮遮掩掩?”
叶聆语调有些逼问的意思。
“放肆!”
叶苍忽然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对这件事情有些介意,很快他便收敛了神色。
“当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知情,朕不怪你,可是朕告诉你,以后这件事情不许再提。”
叶聆没想到她拿出来的证据,在叶苍眼里竟然不值得一提,而且叶苍有一种想要掩人耳目的感觉。
她继续追问,“父皇,为何不能提,这是儿臣母妃的事情,儿臣必须要将它追查清楚!”
见叶聆态度如此坚决,叶苍怕闹出别的事端,转换了语气。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年你母妃的事情,朕其实心里也是很难过的。
但是,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抓住这件事情耿耿不放,更何况现在赵国太子倾心于你,想要带你去回赵国当太子妃,若是他将来继承皇位,你也是赵国的皇后,这有何不可?”
叶聆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太子妃和皇后有何区别,她只是想知道自己母妃当年的事,在叶苍的心里究竟是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