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初在徐岚的生死之际关头,芳芳也是这样指着剧组导演的鼻子骂的。
“我不走,等她醒了。
我会带她离开。
离开你们这样一个家庭。”
这下芳芳的父亲坐不住了,“你以为你是谁,我还坐在这儿呢?你就想带走我女儿?”
“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是她的悲哀!”
“认识你这样的男人才是她瞎了眼!
你看看你这副对待长辈的态度,你就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女儿嫁给你。”
三个人在外面吵了个底朝天。
也没吵出个什么名堂来。
反倒是里面的护士又一次出来提醒,让他们小声一点。
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就知道芳芳平日里活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下。
又过了几天,当天边儿显露出一点点朝霞的红光的时候。
急救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芳芳被推到了一间普通病房里。
门外坐着的人一连好几天死寂的心情又一点点恢复过来。
只见谭耀光缓缓朝着普通病房里面走去。
而另一边儿,严屿白则和周新语谈论起了相关的事儿。
“嘘——,我是说有可能你可以留心一下。”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一定会严肃处理的。”
两人又一番商量过后。
周新语暂时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了。
而徐岚则不远千里,从影视拍摄基地回来了。
“走,你带我去医院。”
严屿白看着她急色匆匆,连她好久没见的老公都不看一眼,就知道去关心朋友的安危。
心里难免吃味了一下。
开着车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情绪。
“你说她怎么样了?”
“放心,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没什么大碍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没大碍,也就是不关你的事儿,所以你轻描淡写。”
听到这儿,严屿白就不高兴了。
“什么叫轻描淡写,难道我要守在她病床前,才叫重视。
我又不是她老公,我干嘛寸步不离守着她啊?”
“严屿白,你真是没有良心。
就算是个路人,见一个人生死边缘徘徊之际,也说不出这么冷漠无情的话。
更何况她还是我朋友。”
“什么朋友?女朋友?”
严屿白吃味儿要怀疑她的性取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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