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什么啊,也就是这次来省城才把压岁钱拿过来的,我就这么点家底了。”
王浩然过去和李纪良并没有太多的交情,他是真正的坏学生,虽然李纪良也不怎么好的,但基本还是规则范围内的学生。
他会写作会听课,会去参加学校的活动,而他,虽然也在上学,但却是真正的在混日子,他更多的精力时间都用到了打架混朋友上。
所以他虽然刚才说看老同学的面子,但也没有怎么出力,不过现在,却觉得这个同学还真有点不一样了。
“好,我去给你说说。”
“拜托了,我承你这个情。”
王浩然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带着王松等人出来了,他们几个,杨锐穿的牛仔裤,没有系皮带,虽然王浩然给他找了跟绳,却没有办法把他的挂钩修好,所以他很是羞愤的往下拉着上衣,脸都是红的。
李纪良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王浩然道:“谢谢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送你们。”
王浩然把他们送到外面,又道,“这是我的call号,你来省城就找我。”
“好。”
在这个时候,手机已经出来了,但更多更普遍的,还是call机。
回去的路上,铁中一干人就像蔫了的茄子,一个个有气无力的,连话都很少说。
等到坐上火车,李纪良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上面只知道下面有人打架了。”
“靠!
说到这个老子就来气。”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马斗先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哪帮鳖孙先开打的,竟然把老子卷了过去!”
张林夏道:“还说呢,要不是你先动手,我们也不会插手,弄到皮带都差点被人抽走。”
“是我先动手的吗?是他们先打我的!”
“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打你,还不是你和那个小姑娘眉来眼去的太厉害了。”
“哪个小姑娘啊,黑乎乎的鬼才认出来是男是女呢。”
“去吧去吧,没认出来你还往上凑。”
眼见两个人又要吵起来,王松道:“好了好了,你们是想在这里再打一次吗?反正就这么回事吧,老马被人打了,我们就被卷进去了,也不知道最初是因为什么。”
李纪良知道酒吧舞厅就是这样,可能就是因为谁碰着谁一下,也可能就因为一个女孩子,就打的翻天覆地死去活来。
王松叹了口气:“良子,这次多亏你了,刚才那人是你朋友?”
“嗯,十八中时的同学。”
“我看他好像拿了你买的玉坠。”
“那是抵押物。”
李纪良也不隐瞒,事实上他之所以挑起这个话题也是为了说到这里,他们家的情况一直不怎么好,他前段时间之所以能请队里的人喝汽水吃冰糕,一是还留了点早先的压岁钱,二来则是剩下了自己的零用。
也亏得现在天冷了,否则他可是没钱再请下去了,当然,他现在也不用请了。
这次的事总共也不过八百,他并不是很放在心上,但他现在可实在没有。
更何况他也想让王松等人吃点苦头。
当下,他就把和王浩然怎么商量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