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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日与师父泛舟江上,她吟诵这一句,师父只是寂寥一笑:“纵是良辰美景,无人共赏,也是空误。”
昔时不明白,今日方懂。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正思绪纷涌间,东边的庭院突然传来人声走动。
“备马!”
是爹的声音。
沉醉有些纳闷,此时夜已深,怎么爹还要出门。
况且他虽也是一生戎马,但平日都是坐轿上朝的,怎么今日有什么事要他如此匆忙自己骑马去?
这么想着,心头有些不安起来。
陆珣一去,整整一天一夜未归,等到第二日傍晚沉醉去看他时,他正坐在书房闭目养神,样子有些憔悴,看来是一直没休息过。
听到脚步声,他被惊动,睁开的眼里尽是血丝:“醉儿?”
沉醉将手里的瓷碗放下:“刚让厨房熬的燕窝粥,爹你喝点吧。”
陆珣点点头,接过去喝了几口,眉头仍是紧锁。
“出什么事了吗,爹?”
沉醉担心地问。
“承宛出兵了。”
“情况很危急?”
承宛与南昭一直有摩擦,总是停停战战,但毕竟比起南昭泱泱中土,国力略小,前几年南昭几次大胜,总算平静了好一阵,这时烽烟再起,虽然有些突然,但让爹这么头疼,总是有些蹊跷。
“两日前宁远守军收到消息说关河镇有敌军出没扰民,因为不清楚情况,守将便派了一千骑兵去察看,结果竟是一去不返,几乎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
沉醉大惊。
“没错,”
陆珣眉间的褶痕又深了几分,“关河镇虽然在两国之间,但仍是南昭的领土,而且离宁远不过百里,承宛是断不会轻易派重军去那里的。
据生还的人回报,当时他们到关河镇时,发现的敌军不过两百人。”
“两百灭了一千?”
“对,那一千还是杨恪的宁远铁骑。
从常理来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珣面色凝重。
沉醉也是脸色一变。
杨恪的宁远铁骑,骁勇善战,威名远扬,军中个个以一抵十。
要让这样的精锐之师,转瞬折杀一千,还是以悬殊的人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她没有说话,疑惑地等待陆珣的下文。
“侥幸回来的士兵说,他们见敌军不多,便追杀过去,可本来十分熟悉的关河镇,却像突然变了模样,处处是杀机陷阱,刀光剑影,却又不知道敌人是从哪里出手的,仿佛是进了迷阵一般。”
“迷阵?”
沉醉一惊,“这个状况,确实是像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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